并没有过牵扯。”凌老太爷笑得畅快淋漓，笑够了才压低声音说，“真是天佑凌家，要是这东西落其他人之手，我们就被动了，纵使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不从我们上撕一块他们也不会轻易还，要是落对家……”

    “不过还是小心为妙，之前我只是觉得这家人脑瓜灵光，随手派人去查了，你现在再派人详查一番，免得沟里翻船。”凌老太爷不会妄自尊大，世上多的是被不起之人拉的家族。

    “是，爹，儿这就去办。”凌景承匆匆离去，只留被取走了兵符的小盒。

    凌老太爷翻开方瞅了几，当即叫来府医研究。

    “如何？”

    “这，老太爷，恕老朽无能，只能看这方与人无害，到底有何用却是看不来。”

    “养同时能缓解病痛。”

    府医听了皱眉，他想不通其中的药理，只能归为自己孤陋寡闻。世上偏方何其多，他不可能每一样都能说个，当即便释然。

    既然他看不功效，那之前他推测此方对人无害这便也不作数：“老太爷，这疗方有人用过没？”

    “嗯，据说味还不错。”

    府医微垂着，敛中的笑意。老太爷退来后，倒是开始饴孙，吃上也讲究起来，以前在军营里是什么都吃，现在吗，也只有才能让他兴，普通饭菜也就那么回事。此外，谱也在不断扩大，就连小孩吃的零嘴只要味好，他也不介意吃上一些。

    自打在家颐养天年之后，凌老太爷人看上去和蔼了许多，之前养成的那威仪平日里已经很少能看到。若这样就以为凌老太爷好说话，那就大错特错，能从总兵位上退来，并传给大老爷，这人能没手段？只是换到一个平和的环境，杀伐果断无显手，锋芒尽敛罢了。

    “这东西吃了没问题，你拿去研究一，晚上你一份端上来。”

    “我？”府医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让厨师？”凌老太爷斜睨了他一，“要真像这方主人说的那样的话，这东西或许可以用到军营里，怎么能外传？”

    “老太爷，我只会熬药，不会菜。”府医很有撞墙的冲动。

    “无妨，多试几次就行。”凌老太爷完全不在意。

    府医还能说什么，只能泪告退，去同这可恶的疗方作斗争。

    凌景承一手，有关沈家的消息便源源不断地汇总到他手上。更加详实的资料却还得等等，白天不好闯门，只能静待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