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坐在衙门府外的墙，钟序跟骨一样靠在迟衡上。

    迟衡了他的胳膊：“别总死不死的？我命，自己没事，都把别人克死了……”

    “你还想一招吃遍天？”钟序撇撇嘴，自得地说，“咱俩路不同，人家也只练了一遍，谁叫我记好，看过就没法忘记啦。”

    迟衡梁千烈的刀。

    钟序嗤的笑了：“我也命，要不全家怎么就活我一个？怎么不太兴，是不是怪我脚好了还瞒着你？”

    在衙门府外，钟序手执一杆枪一刺一挑地练着。见迟衡回来，又兴又抱怨：“老半天的你上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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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衡悄然离开，循着官一直走一直走，往夷州城的方向从傍晚走到了星辰漫天。

    “还说呢！”迟衡掐住他的脖，“好就好了嘛不告诉我！”

    借着取刀的时间，迟衡又跑去河边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被自己误伤的小孩，那孩鼓着脸不理他。而“半路打劫”的男人原来本就受伤，没法才会抢迟衡的兔。看着旧伤添新伤的一家人，迟衡便领着他们去了藏野猪的地方，看他们割了一条野猪一家人就地烤着吃，个个兴采烈。

    钟序笑弯了眉：“就知你会同意，我也是看了梁校尉的功夫这么俊才心动的！你竟然喜骑？没听你说过呀！你还喜什么呀？从什么时候喜的？”

    “你可得练勤快儿。”钟序忽然声音低了一低，“战场上刀枪没，胳膊儿说没就没了。你得好好活着，我也是。别叫我看见你死，我都看够了。”他无遮拦，说死也不忌讳，但那话听着都伤心。

    迟衡笑了：“这一会儿你就十八式？我要练刀，练一式就练透了。”

    钟序不仅不躲，还就势搂住了迟衡：“咱们哥俩好啊！你照顾我又怎么了！想当年，我还是被十几号人伺候的公哥呢，有些人想伺候都伺候不上！”

    “阿衡，你像使刀的人，狠得心又有劲。”钟序收了枪，“我明天就问梁校尉去，让他教你刀法。对了，我刚才学了枪十八式呢。”

    迟衡转对钟序认真的说：“要是能骑，呆这里也好的。”

    钟序拿着看了看，摇说：“我还是喜枪，使枪的时候离人远，一寸，一寸；一寸短，一寸险。”

    见他越凑越近，迟衡脸都红了：“……今早。”

地儿都没有。遇上了同样家破人亡的钟序后，日过得了，以前还能吃上饱饭，两人搭一起，连吃的都捞不着。

    “我也不这刀，我喜大刀，很大很重的那。”迟衡认真地说，“任何一武，用好了都很可怕。就像梁校尉的星锤，我小时还玩过呢，绳又，抡起来就砸脚，想不到能这么可怕。”老树尚且如此，要是砸在上，啧啧，一砸一条命。

    “误会什么？还不让抱

    除开这些，他还有一个私心：今天早晨遇上的红衣郎就让自己学骑要杀敌，指不定他就是从军的呢。

    谁乐意伺候你！迟衡把他的手使劲掰开：“军营了你可别像现在这样，别人会误会的。”

    迟衡一琢磨，自己连刀都没摸过，以前都是拿着铁锹锄上的战场。看这梁校尉手这么好，又说会亲自教大家刀枪剑法，应当跟以前是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