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洽，重量和大小都很合自己的心意，不由得一气挥去，越练越合心，如同为他量打制的一般。练到满大汗，方才收了，以刀顿地：“就这么把了！”

    铁匠也看得过瘾，听他要了，还惊讶：“这位英雄，一看就是好手，不如另换一把锋利，或者定制也可，今天定一个月后来去也成。”

    迟衡摇了摇，双发亮：“就这把，虽然不利，却很顺手！”

    铁匠为难，忽然大手一拍：“这还不容易，我给你打一把一模一样的，一样顺手却刀锋锐利，岂不最好！”

    “多谢！日后再说！”

    铁匠见他持，便不再多说。

    岑破荆却没挑到如意的刀，唯有一把错金环首弧曲刀勉得法。夷州城制铁的唯他一家，别无他，想货比三家也没法。岑破荆便买了来，他日若有合适的刀，再换不迟。

    买了刀后，红虎要去喝酒，怂恿二人同去。

    迟衡自然是言辞拒，还需见一个好友，红虎没趣，便相约在衙门府里会合，三人就此别过。

    这次，衙门府里多了好些个护卫，见两人要，上来便拦。迟衡便报上姓名，好大一会儿钟序才来，一领青衫，系一条兰纹红线压腰，显得越发腰细挑。脸庞也细了许多，鼻尤其秀。

    乍一看，都有些认不来了。

    钟序却不甚兴奋，将两人引自己的房里，泡了茶端上。

    见他这样生疏，迟衡尴尬了，与钟序介绍了岑破荆，少不了夸赞了好几句。钟序兴趣寥寥，只是端着茶听着，品着。迟衡说不去，心想自己和钟序到底不同路，他如今不一样了。

    一想就难受，借解手，了房，屋后是平常小院，有桃树横枝在墙，迟衡站在桃树前，怅然若失。

    10、〇一〇

    【十】

    一想就难受，借解手，迟衡了房，屋后是平常小院，有桃树横枝在墙，迟衡站在桃树前，怅然若失。

    “怎么不去？”不知何时钟序已站他后。

    “我们很快就走，车运粮，不等人。”迟衡抬脚要离开。

    钟序将他拉住，面愠怒：“迟衡，我问你：我给你的衣衫，为什么要送给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