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的模样，其实很是可，这么一想，不止挨着的膛，心也，脸也。

    一夹肚，快跑了几步，迟衡揽了钟序：“我梦见过你。”

    “梦见我什么了？”

    迟衡再迟钝也知不能跟他说梦境，要不然还不得立刻翻去，混说：“反正梦见就是了。”

    “那你想不想我一直在你边？”钟序忽然转了话题，“元州攻，夷州和元州两支颜王军必然合并，依照朗将的策略，接来就是攻打炻州。秋后宜战，且炻州气候极，冬日也可战。朗将和梁千烈是要合力打前锋的，我想与你一起。”

    迟衡一顿，心的：“可我只领着二十人，只怕……”

    “这一战如果胜了，梁千烈也不止是校尉，你必然也不止是小领，颜王军缺士兵更缺将领。”钟序笑了，“我特意问了朗将，他说这次领军攻打元州的都是要提上去的，要不颜王军怎能扩得起来，全靠那自难保的皇帝？别笑死人了！这么一说，无论怎么样，你都能到校尉级别的。”

    迟衡手劲大了一些：“校尉？怎么能这么快就和梁校尉平级？”

    钟序一撇嘴：“梁千烈和左昭是被人压制着，所以一直是校尉，如今颜王握了权，朗将掌军，肯定会不一样的。要不怎么特意让你们四个来破关，是好钢都得到火里炼一炼。”

    “朗将，是颜王的六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见了就知。”

    一路快飞奔，天边明霞初亮，已至兵营，早有人接迎，一溜穿着盔甲的兵士，治军严谨。迟衡抬就见曲央站在军士的后边，笔直笔直，嘴依旧抿得很薄，一齐整，不见伤痕。

    一路被夸英雄年少不说，迟衡与曲央被钟序领去见朗将。朗将不是住在营帐里，而住在一幢宏丽的府邸里。据说是一个大人家迎接颜王军，让来的。

    据说天亮时才睡，朗将如今还未起床。

    迟衡忐忑地坐在大厅中央。

    不多时，有矫健的脚步声传来，盔甲|的咣咣声清脆悦耳。三个人一同了大厅，两边的人着盔甲，十分威武。中间那人却是一袭轻绡的红衣，如六月红日映榴。

    只是一，也足以记上一辈。

    迟衡脑袋嗡的一声响，像万千蜂飞蜂房刹那黑压压的嗡嗡作响。

    他呆了，只是地盯着最中间的那个人，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在笑什么，在夸什么……什么都不要，几乎是梦里一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