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汉哈哈大笑：“你听过一句话没，把聋治成哑……”

    迟衡的心吧唧一声凉了个彻底。

    刀还得比试，二人就着平整的场圃比划开来。红发汉说得挑衅，刀越并不伶俐，如有顾忌一样刀刀留。迟衡见状，自然也不能咄咄人，二人不温不火地过了几十招，看得霍斥都直打哈欠。

    最末迟衡瞅准时机，快步上前，挑落了红发汉的刀。

    霍斥拍着掌：“都是好刀法，可惜不如方才那么狠了，明天与大哥打时你可别这么绵绵的。”

    在一旁观看的古照川说：“迟衡也累了，他与安错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能拿得住刀就不错了。我已安排一居室，迟衡你且先住，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迟衡确实浑不适，腹有一团火在烧似的，烧得燥。

    红发汉领他去睡觉，走了几步后，迟衡听见霍斥对古照川说：“安错的那什么石找到了，什么时候熬药试试？瘟疫一天不去，我一天都没法安心。”

    “我这就去看看。”

    古照川安排的居室位于楼的北边，十分荫凉，席都是凉凉的，趴在上面，贴着腹，火慢慢淡去，十分惬意，安静来，窗外淡淡的桂香飘了来。

    迟衡也困，倒梦。

    周围飘着淡淡的樱桃，味甜甜的，他知是梦，而且是一个绮丽的梦。他唤着钟序的名字，果然衣着飘逸的钟序从树转。

    迟衡将他在桃树就亲，从额到嘴到颈弯。

    钟序垫着脚尖，极力仰，一段纤细的脖由他饥渴的着。钟序眸闭着，嘴微微上翘，比那桃还惹人。迟衡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抚着他的腰和背，钟序被摸得浑发，叹息了一声。那叹息绵，带着撒的鼻息，腰微微扭了一。

    这一扭，勾得腹的火訇然而上。

    迟衡双手握住钟序的腰，难耐地住他的，隔着衣裳狠狠蹭了一，两，三，四……

    “呼……”

    绮丽的梦散去，迟衡睁大了，看着四面墙，满大汗。伸手，冰凉一片，他哭笑不得，又是这境况，在梦里足足猥|亵了三次，也了三次，最末一次，钟序被他蹭得衣冠不整，裳脱了大半，□半个肩膀……

    迟衡摸了一鼻，满手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