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州有割据势力，你倒是能得去！你和红虎去谈，一起把难民往夷州引，并安置来。与此同时，我将钱和粮一起运到，岂不是两全其？”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迟衡脱而：“说到钱，可以借，不过得快才行。不知什么时候发，秋日没剩几天了。”

    他想到了君雁随，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大大财主，富可敌国。如能从他那里得到资助，还怕什么？其他人质疑：“是听说过这么个人，划地为王，与人无争，但他愿意借吗？”

    一众都笑。

    一齐。

    又是一阵极为严肃的静默，岑破荆开：“我信了。我信你们说的那庄期的话。死全当活医，你去跟雁随涉；我和温云白去夷州，与红虎商谈；容越留守武知县，以防万一。”

    想的是很。

    迟衡说：“不去怎么知！”

    岑破荆使劲挠：“我可算理解了梁胡和左昭当时的难了，夷州当时也苦，上没拨款没给人。不过夷州城至少还有人啊，地也，能东西。哪像武知县，连一有钱人家都没有，人来了，武都不知该怎么办。”

    “我和温云白会先在夷州边界散布大的言，并好接纳的准备。如果没有大，就当作白忙一场，也损失不了什么。”岑破荆格外严肃，“但是，如果真有大，难民大量涌过来，夷州百废初兴，能力有限，你的粮可一定要及时到。都一条条活的人命，别被咱们引到夷州反而害死了，就作孽大了。”

    迟衡却大胆地肯定：“朗将和雁随私非常好，他肯定愿意和颜王军合作。”

    容越拍着脯：“我师兄从没失算过！”

    温云白冷静地说：“但假如你不到钱和粮，或者没及时运到。夷州若接纳不了那么多难民，到时可就是尸横遍野了，说不定难民还会在夷州引发暴，更难理。”人饿死冻死，也就那么几天功夫，耗不起。

    静默了好大一会儿。

    迟衡冷静地说：“我再考虑一。”

    说罢，四个人凑一起都听他说。

    不好说。

有大量的民过来，武知县能养得起？现在没灾没难都穷成这样，一大群人来了，那时候才真愁呢。来得越多，死得越多——你们见过那形没，一说有吃的，全涌上来，直接能踩死人啊。如果落空，人就只能等，等着被救。这时候要救济不来，第二天即是成群的尸——我是真真经历过，想起都害怕啊，人都吃啊。”

    都来劲了。

    岑破荆说：“钱，迟衡去借。我，去招募。可是怎么将玢州的人引过来呢？难不成我跑去玢州说：发了，大家快来吧！”

    好像，这就确定来了？众人同时想到了最严肃也最基本的那件事。岑破荆转向容越：“容越，这个发大，靠谱不靠谱。迟衡，你别跟着容越瞎胡搅啊，这事要是没有，可就不得了，直接一场闹剧，收不了场的！”

    迟衡的主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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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白手起家的难。

    迟衡：“我信！”

    岑破荆和温云白一起看迟衡。

    迟衡也经历过。

    本来都是开玩笑，越说越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