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饮了三杯。

    颜鸾一闻，更皱眉：“白炉烈酒？”

    白炉烈酒酒劲足。

    迟衡将另一只酒杯举到颜鸾前：“朗将，我不该抗命，我不该那天那么冲动！迟衡这一杯，是谢罪的！”

    颜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迟衡往前挪了两步，与他面对面，眸里闪着酒后才有的光芒。

    眸一对视，颜鸾移开目光冷静地说：“有什么就直说吧，对我安排军衔不满吗？你这次蔑视军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任上将军一职的。”虽然这一次新任命的将军有四个。

    迟衡倾，半扑在他膝：“朗将，我不在乎什么职。可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颜鸾明显一僵。

    “我喜你，大家都知我喜你，不仅是仰慕那。”

    “……”

    “我说的追随一辈，是朝朝夕夕都在一起，我喜朗将，也期望朗将喜我，只喜我一个人。”

    “……”

    “朗将，那天，听见了你和梁将军的话。他说，你要是不喜我，就把我支得远远的——这些我都听到了。既然你知了我的心思，你对我到底什么意思，我想听。”

    颜鸾目光锐利：“你在我吗？”

    “我想知朗将的想法。”停了一会儿，迟衡，“你纵容我很多事：有些平常，有些很轨，我怎么可能没有想法？你要是也喜我，就告诉我，别让我悬在半空，行不行？”

    说罢，迟衡抱住了颜鸾。

    抱着很突然很，颜鸾动弹不得。曲起的踹了两，没用劲，反而被迟衡的一个猛劲压在了红蓼上。

    发瞬间散在红之中。

    红裳，红蓼。

    颜鸾的仰面朝上，一双眸映的是落日夕照，好看的凤讶异地上挑着，嘴的线半张，满是惊讶——迟衡自上而，看得真真切切，俯，压住了颜鸾曲起的，心扑通扑通地动着，息也变得急促剧烈。

    颜鸾薄怒：“迟衡！”

    迟衡由上至，带着氤氲酒气，双目闪烁几乎要落泪来：“朗将，我的心思就是这样的，仰慕也好，龌蹉也好，就是这样。朗将要是再不明白，我可以继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