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纪副使，你明知段敌会撑不住的，他一垮，炻州也就不远了。郑奕和封振苍如狼似虎，你一人肯定扛不住！”

    “只要去肯定能行！”

    纪策坐，支着额：“怎么叫我愿意不愿意？”

    迟衡信心满满：“从矽州手向东拦腰切断泞州与元州的连接。郑奕的手伸得太，一但切断后援肯定跟不上；那边暗自联合曙州的封振苍，将他一断，元州可以收复回来。”

    迟衡说：“不一样的。如果副使愿意，就可以不一样。”

    从早到晚迟衡说得燥的，纪策都不为所动，反而好好的给他泡了一壶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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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衡吐了吐。

    纪策笑了：“理是理现实是现实。”

    “等等，泞州还是郑奕的，怎么切？”

    纪策哦了一声，意味：“和段敌、梁千烈一样。”

    “第一个，你们让我去矽州不就是奔着联合的吗？第二个，只要咱们够狠，郑奕就没法。第三个，他肯定愿意，这损人又利己的事他怎么能不愿意？”

    纪策斜了他一：“就算郑奕压来你能如何？和垒州合并就能对抗得了那两人吗？”

    迟衡郁闷了，骆惊寒凑前问他。

    “这两人虽然貌似大，但也有弱。郑奕，扩得太快，地盘虚；封振苍，周围全是骨，啃来也损兵折将。就算郑奕拿元州的北，咱们可以从泞州切……”

    纪策拿起书卷啪的一声敲在他脑门上：“臭小，是不是对他说我同意了、对我说他同意了？哼，你还太了，想骗我，回去再修炼几年！宁欺老不欺少，我还小看你了！”

    一天来无功而返，迟衡简直无法想象，明明脆弱到一戳就倒的纪策，怎么就那么顽固不化，偏偏看到他笑笑的样，自己怒都没法怒。乘月归来，迟衡气呼呼地回到将军府，才一门就看见骆惊寒坐在大堂中央瞌睡，听见声响，睛慢慢睁开：“回来了？”

    迟衡打起十二分神，噼里啪啦地给骆惊寒说了一通，从改旗易帜，到合并，到日后如何从计议，以期骆惊寒能说服纪策。骆惊寒笑了，手抚着椅背，声音拖了：“果然有魄力。其实跟段敌或梁千烈合并，都不如跟你合并。”

    纪策上打量了他：“想法是好。一，能不能和矽州联合，二能不能切得断郑奕，三，封振苍愿意吗？”

    “哪里不一样，都是改旗易帜，换汤不换药。统帅不一样，同一支军也会不一样，反正都不是颜王军了。段敌和梁千烈都是老将，你们三人随便扯个虎就唱戏，可闹不了几天啊。”纪策着笑意。

    纪策微讶意：“霍斥都同意了？”

    迟衡瞅了他一，怪怪的。

    迟衡也坐来，开始正儿八经地说着垒州和炻州合并，短期可对抗封振苍的压制，期可北向反攻。和容越说过，和霍斥说过，在和纪策说就顺多了，末了，迟衡意犹未尽：“纪副使，而且，我都说服霍斥了，连夷山军都愿意连横，何况本来都是颜王军。”

    骆惊寒悠悠地：“因为垒州曾

    迟衡大大方方地：“他说有纪策在，值得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