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能为他筑一座城池一座观的大有人在，得他愿意去才行。”

    “我能说这话就有这自信！”

    “迟衡拭目以待！”迟衡执鞭笑了，“清官都不断家务事，祝扈兄早日实现夙愿！”

    鞭离得远了，大军还在后，迟衡放缓速，庄期无言回首。

    迟衡：“好险！差就赔了夫人又折兵，扈烁咄咄人，这要敢再呆个几天就怕把你捎不回去了。不过，日后扈烁真的归了乾元军，肯定还要讨你参领，庄期，你怎么办？”

    “自然是听从你的安排。”

    “什么叫听我安排，我能安排容越霍斥来打缙州，我还能得了霍斥和古照川在一起？若是愿意和他呆一起就说愿意，若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又不是买卖还能委屈了你！”

    庄期脸沉：“那你在他耳边说的是什么？”

    “……为庄期筑一座城倾一座城的大有人在，得他愿意去才行。”

    迟衡一字一句满笑意。笑得庄期沉郁的脸渐渐缓和了，别开脸说：“我还以为你就这么把我送去了呢！在游说方面我是远不如纪副使，让你此行白走一趟了！”

    “谁说的！你是不加雕饰，浑然天成，就算什么条件没说扈烁都那样了。再说，哪里白走了，我来这里一趟就是看看扈氏是如何统兵的，了解扈烁就知他两位兄的风格了，你以为我现在去哪里！”

    “……咱们现在去哪里？”

    “缙州对半剖开，左边是扈氏兄弟的——扈老大在最北，扈老二在中间，扈烁在对边；右边是我们、胡类番的战，右边之北是木尔牟，你说我会去哪里？”

    庄期凝想片刻：“我们要去攻扈老二吗？”

    “为什么？”

    “容越、麻行之足够将胡类番灭掉，北上驱逐木尔牟，如果要给扈氏一些挑衅的话，从扈老二的疆域切最是合适，只需霍斥这一支往东一个调转就行。”

    迟衡赞许地一笑：“正是如此。所以你现在就得起草一个快函，让霍斥挑起与扈老二的争战；等咱们的兵力快到胡老二的地盘时，你再书一封劝降函给扈烁，先礼后兵。放心，扈烁不傻，他说不定早暗地和扈老大扈老二商议怎么乘火打劫呢！”

    庄期兀自想了一会儿：“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