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就到了一条河,还是粟河,不过此
极为湍急,两边风景萧瑟,一派暮秋气象。石韦说:“粟坞不是合适的地方,
攻很费力,退守无优势——当然郑奕军也
境一样,所以都僵在哪里。你、我、岑破荆都知
,可哪里才是更合适驻守的地方呢?”
迟衡笑:“季弦忒斯文了。”
“也是,姑且一听。我就等纪副使和容越回来一同商讨驻军之事。”
“我们今年不能和郑奕拼,一是他和封振苍连横,正在势上;二是我才
兵缙州,后续乏力;以及,岑破荆的兵都打得疲乏了,若再这么
去再勇猛的将领也会废了。但经过一个冬日,我们乘机离间他们的连横并积蓄力量,明年
天就是不同景象。”迟衡扬起眉
,“听闻今年冬日郑奕要称帝,我真是很期待啊——只要他别死盯着安州我就踏实了!”
“定不负期望!”
“这里吗?”石韦皱眉,“但我以为这里地势开阔也不合适,反而郑奕军大军能施展得开,与他们
拼
,划不来,郑奕军从上到
都是很能扛的。”
“这条河到了冬天就结成冰,人能从冰上行走,以河为屏障,当然很不可靠。但是郑奕军守得很死,我们攻也难。我想了一个法
,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如我们另择一个据
,要么天然屏障,要么城池关隘屏障。郑奕军肯定乘胜追击,我们踞地利,瓮中捉鳖,多打几次,郑奕军就不敢再
了,至少可以平安度过今年。”
冬日的蔬菜,迟衡和石韦纵
而奔,将方圆几十里跑了一个遍。秋后,霜重叶红,路边有一棵柿
树,叶
黄了,树上缀满了柿
,颗颗红如火,比枣
略大,很是喜人,迟衡伸手摘
递给石韦,石韦剥
一
一
吃
。
石韦质疑:“郑奕一向稳得住,会趁现在这
时候取而代之吗?我倒觉得,等元奚十之七八都归他了之后才有这
可能!”
迟衡苦笑:“斯人已去,放心上也好,没放心上也好,有什么区别,他永远不可能回来。我早就想通了,他回来,我兴,他不回来,我愿他在别
过得好——我很痛恨他的背叛,不过,相识一场,他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太对不起我,
二人肩并肩站立侃侃而谈,时光悄然而逝。
在目光相的一瞬间,石韦说:“很
激你当初的信任,并将乾元军
给了我,当时连我自己也不是很自信,每场战役都倾力而为,生怕辜负了你的期望,还好,苍天眷顾都很顺利。”
石韦微笑,却笑得怅然。
“我听说了燕行的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迟衡指着宽阔大河:“季弦以为呢?”
迟衡:“一个人会输,不全是自己的原因,更大的原因是他依附的背景。在垒州你会输给我,只是因为当时垒州之势已末而我又恰好走运了而已。现在,你是一军之将,我们乾元军蒸蒸日上,没有比你更合适统领三军的人了!”
石韦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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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开?
黄叶随风落在肩上,迟衡笑着为他拂去:“何必说得这么认真,你从没有辜负过我。”
石韦将目光投向河:“你很喜
看河,很多次我见你都站在河边,有一次我跟着你,以为你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