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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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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是谁恃而骄嗔:我腰上什么都没有,肯定不如那一条青龙。又有谁地说:无龙何妨我来给你画一个。

    静默无声。

    宇缨勾起嘴,原来,是这滋味,不如想象中疼,更不如昨天他决然离去时那么痛。匕首太锋利,疼痛太短,削浸染了所有的鲜血,宇缨托在掌心,放盘中,仰看行刑官:“请还给他,亲手,给他!”鲜血淋淋,血,模糊。

    分明,彼时是那么到无论过什么都会被原谅的至死不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翻云覆雨就变了天地,无,只是眨之间。

    岑破荆面无表:“你让他怎么办?你难是无辜的被冤枉的吗?你的的那些事死十次都绰绰有余,除非,你没有过这些事!”

    遥忆五月,炽手缠住了柔韧的腰。

    手指一,捻指如火。

说,该什么什么。”

    半天,笑了,拿起了匕首。匕首削铁如泥,寒光闪闪,无论在刺、手腕还是的任何一,都足以完成一个死令。

    初一,迟衡坐在院中,不许一个人打扰,将喜喜的拜年都关在

    宇缨慢慢撩起腰际,对着行刑官说:“我这里有一个刺青,帮我剐来。”

    腰际,最是柔

    宇缨望着岑破荆,仍然不敢相信,继而绝望的愤慨:“岑将军,我不求他的原谅,但他不闻不问,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问不愿意听!他既然能这么绝,我当初为什么会心呢?!!”

    宇缨恍恍惚惚。

    行刑官的手抖了一抖,终究放:“何苦?不如选这毒酒,牙一咬,脚一蹬,就过去了。”

    蔷薇滴,谁在迷之际问:画的是什么?龙?虎?苍鹰?又是谁在耳畔呼着气:是迟,给你刺了一个迟字,一辈跟着我,跟着我一辈,好不好?——若非昏,怎么会信那一句话,跑去刺绣坊忍痛绣了一个麒麟戏月。

    而后掩面,转

    毒酒,不是毒酒,是迟衡斟着南酿制的酒笑地说:“缨,你的睛比酒还烈”;白绫,不是白绫,是迟衡张开双臂将他环抱呢喃耳畔:“缨,有你在,看不见,也没什么。”

    行刑官依了命令和规矩,将一杯毒酒、一把匕首、三尺白绫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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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官拿着匕首颤了一颤:“这刺青霸了半个腰了,不跟活剐一样?”

    行刑官叹一声面不忍:“好!你可以,去了!”

    宇缨笑了,目光决绝,眉心一灰白,拿起匕首,对着腰际一削了去。痛,痛心扉,但是无边的恨意与悔意,腰上的那痛就变得如此轻微,远不如心的煎熬。匕首斩金截玉,一,顺着过往的痕迹划去,鲜血直过腰,去,滴落在床上,染红一片。

    “把这个,字,剐来就行!”卷卷曲曲的迟字巧妙地形成了圆月和麒麟的角。迟字已刺,说好的一辈,在哪里?既然一辈已辜负,这个刺青,留之何用!

    宇缨怔怔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