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

    容越白了他一：“知就好。”

    “有没有后悔？假如你没有将垒州拱手让来，或者没有让我和破荆分权，也许今天，你就是半个元奚的君主了——就不到我主了！”

    容越挑眉：“怎么？觉得欠我了？”

    迟衡笑着用左胳膊撞了他一：“欠大了！等咱们将元奚拿来，我封你垒州王——垒州还是你的，我绝对不会占为己有。”

    容越满不在乎：“好啊！不过垒州王不好听——改个名——容州，容州王好听！”

    “都随你！”

    容越笑了：“那你得把元奚分成十几份才够分，破荆、石韦、纪策……哪一个你也不能落啊！哈，破荆一定会挑泞州；石韦呢，炻州；纪策，肯定要挑京城，啧啧，迟衡，咱们还得好好打几年才能满足！”

    迟衡自信地说：“最多三年。”

    “还有半个元奚呢，何况，郑奕不是柿，他的地盘大，将领也不弱，要掉他可不容易呐。”

    迟衡伸手：“就跟掰手腕是一个理，最开始都势均力敌，但不可能一直保持，一旦哪一方占了上风就是压倒之势，咱们，就要争这个势——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容越，敢不敢和我比个力气？”

    “谁不敢！”

    容越一跃而起，跃跃试，没有桌，没法掰手腕，只能站着角力看谁的脚先动了。两人面对面站着，各右并在一起，摆好姿势，站定，容越挑衅地一抬，示意好了。迟衡笑着握住了容越的手，两只手都是遒劲有力，实力相当，互相都把对方往自己上拽。

    容越鼓足了劲要赢，额上的青几乎了来。

    两人本来僵着，迟衡瞅见那青，笑了，这一笑没绷住，容越疾手快，狠狠往右边一拽，迟衡脚一动，前倾撞在容越的上，顺势就要拽倒，容越哈哈一笑将他捞起，嘲笑：“迟衡，你比以前差多了！”

    “让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