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清醒了一些:“你能扛住就不容易了。”
“不是,石韦就是在昭锦呆发霉了,来看看。”
“你到底是有什么非让我来啊!”
“你来!你跟着迟衡打仗试试,他嘴一动就是几场战,
署、领兵、打仗、收拾后事的可都是我啊,不行了不行,困得要死!”容越跐溜一声坐在地上。
容越径直说:“别绕弯了你到底是想问什么呀,再这么不明不白我走啊!”
“你说呢?”
“你们去玢州?”
岑破荆有一句没一句:“跟着他就是没有一刻歇着,但不会累!”
睡觉啊。”
岑破荆还绞尽脑想问。
容越蒙了一:“什么?”
“还有啊,石韦不是坐镇昭锦城吗怎么也跟过来了?如果说要海战的话,石韦垒州,应该比我们都熟悉,迟衡是想让他指挥海战吗!”
“客气得,又不是没睡过。”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岑破荆慢悠悠地说:“来就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句,我也好让人接你们去啊。郑奕军前脚才打跑,你看我这里,连个单独的营帐都没有,累得大家睡一起。”
容越沉:“迟衡想从海战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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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破荆思量后,若有所思:“我想起来了,颜鸾的九弟颜翊在去年被派去引领海军,我还以为迟衡要将他冷落呢,原来是放线到现在啊,不过,怎么不在年初的时候就放
去呢,说不定现在信北州都破了。”
岑破荆跟容越背靠着背,忽然开始大倒苦:“我累惨了!不知
郑奕是疯了还是怎么的,一拨一拨的人往淇州压,赶不尽,杀不绝,每天光应付没完没了的攻击都够了,反攻压
儿找不着空隙。你们一路攻得那么顺利,我原本指望从你们从景余州攻淇州,咱们也算
联手,打破这僵局没问题。”
岑破荆瞅了一两
都耷一起的容越:“怎么你一这一打胜战的人,比我还狼狈啊!”
岑破荆仰望天空星辰灿烂:“越来越看不懂了,迟衡是想从玢州手攻信北州?信北州那一段都是天堑,更困难吧?还不如从我这里
手,攻淇州更快吧?不过战是越来越难打了。”
岑破荆自说自话:“信北州能靠海战攻破,但最终还得地上打。迟衡一直没
,是把这一线都试探过了,探
了郑奕的轻重所在。也对,海战咱们都不熟,不敢抱十成把握啊!”
“对!郑奕也不是饭桶,他诚心要守,攻也难。就算我们把所有兵力压在淇州这一线,还是会僵着。你先扛一阵
,要不了多久郑奕军就会自
阵脚的。”
岑破荆哈哈大笑:“真佩服你,睁瞎的功夫太厉害了,明晃晃的杵在他俩中间碍事不碍事啊?石韦脸
薄不会说什么,我就不信你总
在两人中间,迟衡还能不明示暗示两句。”
容越踢了踢地上的土:“拭目以待吧,我有把握的!”
岑破荆恍然大悟:“我都忘了这一茬了!不过咱们都不擅海战,迟衡是想怎么?领着海军的是谁来着?!”
“你就跟那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