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什么。

    炎天喜地，半不生疏：“将军，你也来京城了吗？你的睛怎么好了？天天吃药练刀就好了吗？”一串串的问话跟雨似的。

    迟衡笑了：“会背书了吗？”

    炎脸上泛光，摇晃脑背了一段《江月夜》，并茂，稚声稚气十分可。

    有炎缠着迟衡，气氛缓和了。钟续他们继续包粽，梅元白和巫琛窃窃私语，颜景同则添完红枣添豆沙，又是找粽叶粽绳忙得不亦乐。

    炎已近十岁，最撒，见迟衡兴，脆偎在他上问这问那，全然不像别的孩那样见了迟衡都怯怯的。

    迟衡闲极无聊逗他，一逗就上钩。

    炎又是诗又说趣事，还说京城的小吃和好玩的，不知从哪里摸一颗豆豆糖非喂给迟衡吃，甜丝丝的。炎又比划着扎步和拳法，很是稽，迟衡被逗得忍俊不禁，一飞，瞥见钟续挨近了梅元白，似乎很是悦，偶尔会瞥一迟衡。见了自己，还不过来问候，跟别人一样生疏像什么话，还有，擅自来京的事也不快来解释解释。

    迟衡支开炎：“去告诉纪副使将军想吃很甜的艾果。”

    炎呼一声兴兴跑去了。

    “钟续，过来。”

    钟续将手了，沉静地过来，半年多不见他了一些，眉清目秀，一袭衣裳很是致。就是别扭地不太抬，全然不像以前那么亲近。迟衡指了指对面的凳，钟续低着坐了，十指叉一言不发。

    迟衡沉脸，狠心来训斥：“钟续，我说过，让你好好呆在昭锦城，等京城好了接你过来，你怎么擅自就来了呢！”

    钟续骤然抬，脸颊通红。

    仿佛要反驳一般，张了张又咬嘴。他一向任，每次自己说什么他都跟没听见一样，迟衡骤然就生气了：“你才学了不到一年，就三心二意，现在不用功，将来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能什么！”

    钟续忽然睁大，大声喊：“我不学又怎么了！我不什么，我什么也不！”

    迟衡怒斥：“你说什么？”

    钟续的脸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