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着这个人，包括他窘迫的样。

    “哦。”庄旭然摘小黄瓜，开心地收竹篮里。

    抬起及那始终温柔的目光，他既喜悦又罕见地不自在起来：“我再去摘。”

    那一扭的窘然，令人印象刻。

    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庄旭然，让叶凌一时之间满心柔，连连看了他好几。把那画面和悸动藏心底，才开始投摘小黄瓜活动中。

    这些小黄瓜拿回去之后，一分用来切成片腌制，酸辣腌黄瓜。一分切丝凉拌，撒炒生米，白醋，白糖，少许盐，香油，就可以很好吃。

    “试试看？”搅拌好黄瓜丝，叶凌用筷夹起一撮，送到庄旭然嘴边。

    “好吃，。”生米香脆，黄瓜丝好，一起吃很适合。

    “拌白粥吃。”叶凌给他装了一碗白粥，一叠小萝卜，就着黄瓜丝一起吃。

    小米粥熬得香稠，丝，胃且有营养。

    “好香，为什么晒的萝卜这么香。”天然的味，跟市面上买的是不一样的。

    “不知。”叶凌回答不来，他端起小碟给庄旭然碗里拨：“多吃，这个不咸。”

    很香，又有嚼劲。

    “唔……”吃着简单的农家早饭，庄旭然偶然想起以前，跟叶凌在各个饭店里吃饭的景，跟现在一样，又似乎不一样。

    说不上来其中的区别，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很好，跟他在一起很好。一起围着桌吃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臂之遥，很好。

    吃过早饭后，叶妈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桶走院里来，笑眯眯地给他们看。

    “是虾，你阿周伯早上去网的，还活蹦的！”她说：“中午辣酱，给你炒着吃。”

    叶凌接过来，给庄旭然看：“是河虾，你应该没吃过。”这个人的饭桌上从来都是大只的海虾或者淡虾，从没有个小于手指的虾米。

    “这么小？”庄旭然果然第一次看见这么小的虾，惊讶说：“他们还没大吧，可以吃吗？”

    “大了，河虾就是这么小的，你不知吗？”叶妈妈好笑地说，估计这个城市孩，没见过河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