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明儿个师傅不授课，他缺席一天倒是无妨。

    “十二岁就去了，老鸨见我颜好，就让我学舞，如今学了四年，我也十六了。”在青楼里，十六才来挂牌，那是极晚的了，这是陈鱼自己极力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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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奕，迟疑问：“可否告知，你是几岁了芙蓉阁？”

    “公，家……”

    韵公一直低不语，大伙们什么他就乖乖跟着，如今只剩他俩个了，倒是自在了不少。他跟着严奕的后低声说：“公今晚要留宿吗？”他是青楼里买来的，被人安置在外也算幸运，不必在阁里接些五湖四海的客人。

    韵公回答：“我……原来叫陈鱼。”

    “今儿个没有洗澡了，你就将就一晚上吧，我明儿给你买几个伺候得人来。”严奕想了想又说，并且明天也是没人打理饭，他留一些银，叫韵公自个门买些吃的先。

    他瞧着绝尘而去的车，顿了一会儿，然后就对旁的人说：“咱们去吧。”

    “沉鱼？沉鱼落雁的沉鱼吗？”严奕一想就想到这个，倒不是有什么调笑的意味，他是很正经地问。

    “公……你歇在哪儿？”陈鱼细细地问，一双

    而严奕本也没打算上去，以为他确实还没安置好别人。他是个有责任心的，施宁把人给了他养，那就得对得起这个托付。

    韵公闻言，抿嘴一笑。他觉得这人是个会照顾人的，以后少不得也是个会疼人的。在阁里的时候他就瞧上了，特别喜他一本正经的模样。

    “嗯，时辰不早了，你且歇着吧，明儿我再来找你。”严奕说，再瞧了瞧他就走了。

    “嗯……”十六了，倒是和自己同岁。严奕听闻他的命运，却有几分怜悯。

    “你初来咋到，宅里还没有仆伺候，我留给你个伴。”严奕说，了门就反栓上门，他计较着明儿要去买些仆回来。

    “我叫严奕，你叫我姓名便可。”严奕代，虽则这人是青楼买回来的，可他没当人家是。这般对待，就是和平常友人一般尊敬的。

    “斗胆问一句……不知公，姓何名何？”陈鱼着腰间的苏，却是有些张地问。

只剩他们三人大瞪小。徐惟是个促狭鬼，见状就连忙上了车，对严奕喊：“好好安顿人家，我先回去了。”说罢就让车夫快走，可别让严奕有机会上来。

    “是。”陈鱼抿笑。

    韵公都听他的，迈着小碎步跟着他。

    “并不是，是耳朵陈，鱼虾的鱼。”陈鱼略显羞涩地解释：“我是渔村村民，家里遭了海难，这才被买青楼。”

    “不必自称了，这般安置你，就没把你当初来看待。”严奕问：“你原来叫什么？”

    “来吧，你挑个屋。”严奕一边带着他走，一边说：“这宅就你一个人住，不若就住在主院。这里宽敞明亮，比别的院要好。”

    “既然这样，不若公明日与家一去，该采买的采买，该置办的置办。”韵公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