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晋成笑了笑，酒杯没端。

    葛天亮沉不住气，说:“咱们心照不宣，李总是不是也要表示表示？酒桌上不该谈正事，我还是多嘴问一句，怎么个礼尚往来法？”

    李晋成笑而不语，这次却端了酒杯，:“葛总觉得呢？”

    葛天亮低一低，模样有几分轻傲，沉半晌低声细语:“省里的消息我先卖个关，市委办要大刀阔斧整腐败，‘光政务’地号打的格外响亮……”

    李晋成说:“我是正经地生意人，政府那些事，抓的是松是严都影响不到啊。”葛天亮脸变了变，他才笑着敬酒，葛天亮端了，两人一起举杯，一闷，李晋成放酒杯，递了个台阶:“既定的事说不好，往后合作，葛总，咱们好商量？”

    葛天亮满意，又畅谈一番。赵念舟往李晋成那边看了，他脸有泛白，许是今天过于疲倦，又许是酒喝的有过。到了最后一儿，赵念舟跟着端杯，先抿一小，不由地一愣，李晋成抬往她这边看，赵念舟回神，神如常地了。

    杯里盛得不是酒，是一小杯凉白开。她四打量，正瞧见陈斌似笑非笑。

    赵念舟放酒杯，朝他温婉一笑。

    来门陈斌已经开车等着，从落的玻璃窗往外瞄，李晋成和赵念舟一前一后来，陈斌开了左后边地车门，李晋成弯腰去，陈斌又对她打手势，赵念舟只好开副驾车门。

    等汪行云也上来，陈斌发动车，稳稳驶车。

    陈斌回看李晋成，边开车边说:“上倒是要推行些新政策，这次打算大力扶持些项目，主要涉及乙烯工业这方面……”

    李晋成支着脑袋，另一手着眉心，闭目不语。

    汪行云说:“礼品备好了，还不知怎么去探路，想来想去也只能趁着十一了。”

    两人说完都去看李晋成，赵念舟也偷偷抬去看他，他放手来回转了转脖，这才睁，平淡:“等元旦也不错，枪打鸟，先看看别人那边是个什么动静。”

    汪行云松气。

    李晋成顿了半晌又说:“赵秘书，你看着给葛总那边备份礼，别太轻也别太重。”赵念舟，他想一想又说:“算了，备好还是先问问我。”

    陈斌想起酒桌上的事，笑说:“赵秘书，你今天可是承了我的，准备怎么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