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去尾来听，醉翁之意还是放到安全环保。李晋成说一般事故都是厂里的老人疏忽造成，新人很少犯错，所以每年都要提几遍，省的老技术员自以为了不得渐渐不放在心里。

    副厂在外面订了酒桌摆宴，说什么也要李晋成去，赵念舟心想，他肯定也知，总得给底的人面，留些拍的时间。李晋成不仅留了还一直笑的很受用。

    从二厂回来已经是十一多，李晋成喝了不少酒，里满带着醉意，司机要送他先回家他却执意说女士优先。赵念舟也没客气，客气了也还是如此，司机毕竟是他的人，听他的。

    车厢里很静寂，除了赵念舟意料之外的电话，陈斌说：“还没回来？半夜了，不然我去接你？”

    赵念舟不想多事，把手机音量调低才放心，照旧是拒绝：“别麻烦了，这就到家了。”

    “那就好，看样坐的李总的车，李总还不让你说话了，怎么觉说话偷偷摸摸。”

    赵念舟有些尴尬，清了清嗓，音量提几度：“怕影响别人，你不睡啊，这么晚。”

    “等你啊。”

    “你胡说什么…”

    李晋成眉一皱，忍不住掀开瞧她。

    陈斌低低地笑：“其实我是想找李总，他的电话打不通，事不太急，李总醉的厉害实在不方便明天说也行，也就是东津大的三批经费有些小问题。”

    赵念舟没多想，想起那次汪行云说李晋成在东津大投资了三次经费，就指着它呢，要是谈崩了忙活一年都要打漂，陈斌说小问题，赵念舟却不敢怠慢，赶把电话给了李晋成。

    听不清那边说什么，李晋成有些不兴，半晌才说：“…你动作快的，我帮你照顾什么，自己来…别，你什么不敢…她说的？放，我说你放。”

    李晋成说完把电话给她，她亲耳听李晋成骂人，有些不太适应，又见他撑着脑袋盯着自己，更觉不对劲，可是猜不哪里不对，让她如坐针毡。

    李晋成笑说：“赵秘书，你脸上写了两个字，心虚，你心虚什么？”

    赵念舟脸一，说：“李总怎么…我没心虚，您这是什么意思？”

    李晋成收了笑，低声说：“陈斌打电话找你，你递给我什么。”

    “他说有要事，东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