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瞧见葛天亮的电话，犹豫了一才接，那边笑声传过来：“还跟自己过不去呢，想通了吗？没什么想不通的。”

    “你们俩是一丘之貉，我猜的对不对？我说了，甜言语省省吧。”

    “宝贝，你有气不能照着我撒啊，早晚帮你气，成不成？你想，他是生意人，不敢得罪人，我就不一样，再怎么样，他们结我还来不及。”

    “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什么时候真了再说吧。”

    “我为了你什么不肯，上刀山火海睛都不带眨的。”

    “那去啊。”

    他打哈哈：“我去了，谁还疼你？”

    周芸想了，才答应：“晚上来公司接我，车停远。”

    葛天亮喜笑颜开，忙不迭地答应。

    李晋成晚上去了趟李家，了大门便觉得不对，推门瞧见李母，有些愁容。他问了什么事，李母才悄悄对他说：“我不知李晓最近忙着什么，昨晚给同学补课，十一才回来，别的也就算了，一地衣服都换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吃果脏了，还说衣服是借的同学的，你爸从她书包里搜来门前穿的衣服，全是烟味酒味，你爸一着急，血压又了。”她犹豫了一，继续说：“前天回来的也晚，我到门迎她，就见两三个半大的男孩把她送回来的，她一直说是给女同学补课，是真补课呢还是别的什么？要是真补课，给男同学补倒也没什么。”

    李晋成脸黑来，问：“我爸人呢？”

    “楼上休息呢。”

    “李晓呢？”

    “放学刚回来，我说你今天来看她，没让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