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成不成？”

    她心里想，这不一个样，又认真想，一顿饭而已，去是不去？

    李晋成在那边闷声发笑：“你要是真想掩耳盗铃，我陪着成不成？”缓了几秒又威胁她，“来不来，要不上去接你？”

    赵念舟忙说不用，然后挂断电话，放手里的钢笔收好文件就提着包来。

    李晋成没领着她跑远，也没去多大上的地方，三里路有家西餐厅，店面规格不大不小，不过里面倒是致玲珑。

    单没多久服务员就上菜，他拿起刀叉不慌不忙地往嘴里送，看来她有几分拘束，凑过去低声说：“上周定的今晚请刘局吃饭，不过没吃成，秘书打电话那边直接不给面。”

    赵念舟抬起问：“刘局是不是知了？”

    “知也没证据……只不过，往后少不了腆着脸再去讨他心。”

    “刘局肯定会因为这个为难你，李总，我……”

    “别说些冠冕堂皇没用的话，这样多扫兴。”

    赵念舟张了张嘴，把后面的话咽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定了决心，咬咬牙问他：“李总你给我句明话吧，我不喜自个瞎猜，也不擅绕弯。”

    李晋成了，扬眉反问：“什么明话？”

    她吞吞吐吐半天才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包二？”

    他放刀叉抬看她，显然对她挑这么明白的行事风格有些始料未及，思索了一，继续反问：“你缺钱？”

    赵念舟机智回他：“我怕你当我缺钱。”

    李晋成抿着嘴笑。

    她心里仍有疑虑，不过，有些话说来舒坦了不少，尽他巧妙地躲过问题。赵念舟从前最瞧不起小三，她有些害怕，觉得这天似乎离她越来越近。没挑明之前惆怅，挑明之后更加惆怅。

    她有时也想，她可能说不上什么小三，个小四小五也说不定，毕竟李晋成是什么人，她到现在都摸不透。距离产生的同时也产生神秘，越神秘的男人，反而对女人越有引力。

    一晚上的相都是中规中矩再正常不过，吃过饭李晋成送她回去，车行到小巷停，李晋成熄了火接着把车灯都灭，只留后车灯一闪一闪地亮着。月亮穿不透玻璃窗，只能隐约到一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