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等着，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捡了件外，李晓抱着画板追来，瞧见他神匆匆，问他要去哪，他说公司有事便驱车到了大门，果然见赵念舟提着大包小包。

    外天冷，气象预报今天有雨雪，了一阵北风，赵念舟这会儿手脚有些失去知觉。

    他车接过东西，又开副驾让她上车。

    赵念舟说：“又是要去哪？”

    “李晓在家，不方便。”

    她沉默良久，说：“我带了些药，送到就走。”

    他只说：“来怎么也不说，赶系上安全带，去那边。”

    赵念舟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来了脾气，推开车门来。

    李晋成不知她闹哪样，只好跟着来。

    她埋往前走，走到路旁招手打车。

    李晋成走两步拉她，她用力甩开，他又拉住她，攥着手腕连拖带抱用力拉回车上。

    摸了把脸，因为冒，微微起来，也有些，盯着她说：“你这是什么？”

    赵念舟撇开，又要去，他先一步锁上车门启动车，走了没多远见她仍旧是不消气才又说：“有完没完？”

    她满脸怒，“我不该来，自取其辱，别人好赖我不得手，我都说了，送了药就走，既然送到你手里了，也没我什么事。”

    李晋成侧看她，勉笑了笑：“谁辱你？”

    她冷着脸不说话。

    他又说：“哦，来找我是给我脸看的？”

    赵念舟这才抬，净利索地说：“自找的。”

    李晋成收了笑，又看她一，解释说：“我可没说别的，你这又是何必，自己跟自己生什么气。”

    赵念舟冷静了冷静，淡淡地说：“是，你嘴上没说，心里不等于没想，也怪我没想太多，招呼也没打就来了，咱们现在关系也不明确，说成什么都成，你要是考虑到自己刚离婚不久传去名声不好，这次胡发火错全在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是想以后好撇清……左右你也没我，都是我心甘愿的。”

    李晋成抹嘴，半天才说：“你这样和周芸有像，我还真怕你学她，学她别的还算了，要是……”顿了顿，把后半句收回去，伸胳膊去摸她的手，抓在手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