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他看她的背影，柔又纤细，等人走到门，才拿屉里的东西，挥了挥：“这是什么？”

    “上面写着。”

    “我不识字。”

    赵念舟看他。他仍是问：“这是什么？”

    “辞职信。”

    “你遇到什么破事就只会撒手跑？”

    赵念舟不说话。

    “我不找你是不是就准备悄默声地算完了？”

    “是。”

    李晋成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又问一遍：“你就只会撒手逃跑？”

    “就像你吃鱼一样，得看什么人什么事，要是值得的人刀山火海我也往前闯，否则，我又凭什么不不顾上赶贴呢。”

    “我不值得你往前冲？”

    赵念舟沉默半天才说：“至少现在看来仍是这样。”

    他皱眉。

    她又说：“我跟你缠磨够了，你说她不关你的事，我却觉得你在自欺欺人，一个鲜活的命，怎么能置之不理？你家琐事太多，我还年轻，不想再蹚浑，这么不清不白实在没有盼，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拉磨的驴，起初被冲昏脑，蒙蔽双，卯足劲儿往前跑往前冲，等到大梦初醒，才觉得一切都是徒劳，我一直在原地转圈，并未跑很远。”

    李晋成说：“那就挣开枷锁，别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定，老是原地打转。”

    “我不是不想打转，我是不想围着你转。”

    赵念舟转要走，被他一手拦住，推倒在桌上，夹在两臂与桌之间。

    他不顾推拒，浅吻她的嘴，慢慢探去，仔细描绘。她呜咽一声，侧躲开，又被伸手住，迫转回来，再度附上。

    他放开她，盯着她的脸，在她耳旁气：“随便找个乡的男人就能让你看上？就能征服你？就能的上你？我倒想见识。”

    赵念舟终于哭来，抱着他的膀说：“你们夫妻没一个好东西……”

    “谁好你找谁去吧。”

    李晋成放开她，摔门去。她愣了半天，从里来。

    吴秘书瞧见她今天在公司里忙忙好几趟，笑问是不是等不及要回家，所以想把工作一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