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不然一定会更没完没了。

    卫衡嘴里嗯嗯啊啊，一副虚心受教的样，魂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然后就不可抑制地想到青森。最近卫衡都是这状态，满脑都是他，以及去年节，零敲钟的时候，漫天炸开的烟火和吵得耳发疼的鞭炮声里，手机轻微地“嘀”了一声。

    “阿衡，我你~~~”

    卫衡瞪着那三个字足足有三分钟，才忐忑地回过去：“你发错人了吧？”

    “没有，阿衡，我是认真。”差不多是立刻，手机又震动起来。卫衡几乎可以想象，青森着手机在等短信的样，手机屏幕带着蓝的冷光微微照亮他总是带着笑的脸。

    卫衡不知该回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手机直接响起来。他吓得差想把手机扔去，犹豫再三，正想接听，唱到一半的铃声突然戛然而止，就好像他拼命鼓起的勇气用光了一样。

    卫衡心里有过意不去，回了个爆蠢的短信：“刚刚去了，没听见电话。”

    过了半分钟青森说：“哈哈哈，被我吓住了吧？刚刚跟人打牌输了呢，别生气啊，哥们。”

    后来卫衡愣了半天，他也没再发过来。

    卫衡发愣的原因并不是青森没营养的捉，而是，他心里，那抑制不住的失望。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但两个人之间还是有不一样了，不，是卫衡自己变得不一样了吧。那天之后，卫衡却常常把青森的名字翻来，想打个电话，发个短信给他，又觉得别扭，短信写到一半就删掉，然后重复此娘炮动作N次，不说什么都觉得蠢得无药可医。只好放弃。

    “……总之，”听到讲到这两个字卫衡瞬间回魂，她总结地说：“你一个人回南川要多加小心，真是搞不清楚你，一毕业就有云市的医院找你，那边工作那么好嘛推掉，虽然住家里可以省房租，可是画画的收一都不稳定，你到时候不要哭着求院让你回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