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迁听到我这个回答好像放松了一，我们一起从

    只要站在门看一看，就知每天都来打扫一遍房间的人有多想念。

    大嫂着泪，连连。

    “哦……”池迁没有勉。

    我抖净最后一个盘上的，站起来摇摇：“我就不去了。”

    “哦，这样啊，那没什么，你去吧。”我隐隐松了一气，笑了笑。

    后来她永远地走了，时间磋磨掉太多东西，渐渐地，我连她的笑容也想不起了。

    家里请客人一走就杯盘狼藉，我和池迁自然也不走了，留来收拾碗筷，晚上就睡我结婚前住的屋。

    我手一抖，手上洗好的盘又掉里。

    外婆？那就是立秋的……妈妈？

“这还是你嫁过来的时候埋的呢，我一直等你回来喝。”

    酒助人兴，场面闹了起来，年份那么老的酒我可不敢喝，就开了一小瓶啤酒。等到家里请的亲戚吃完了走了，二哥已经喝得找不着北了，在屋里横冲直撞撒酒疯，抱起扫帚扭着在屋中央放声歌：“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huhu，嘻唰唰，嘻唰唰，1，2，3，go！嗯嘛~伤啊伤~嗯嘛~晃啊晃~嗯嘛~装啊装……”

    我就知，二哥醉酒后唯一还认得的人就只有卫衡和老妈了。认卫衡理由就不必说了，认老妈完全是多年锻炼来反想逃跑的神经。

    “站在街上和她聊了一会儿，所以才回来晚了。”池迁手上的动作不停，洗好了一把筷，“我正在街上走着，突然被她叫住了，我没认她来，反倒是她一就认了我，她说我得像妈妈。”

    “然后呢……”说到和立秋相关的事，我的心就很复杂，有时脑袋变得钝钝的，思考的速度也会比平时更慢。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尽可能不要去想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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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我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给妈妈上香。”池迁把筷放净的脸盆里，低低地说，“我答应她了。”

    洗碗的时候，池迁突然说：“爸爸，来的路上，我碰见外婆了。”

    大哥一家回来还是住以前的屋，就算他们离家多年，可是老妈还是天天去给他整理房间，扫一扫灰啊，一桌，拖一拖地板。桌上的东西都是原模原样，大哥当年走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我默然，好一会儿才艰涩地开：“没有，我没有恨过她。”

    他捧着一脸盆碗筷走在我后，轻轻地问了一句：“爸爸，你还恨妈妈吗？”

    我实在受不了了，追门去，把正准备回家的卫衡捉回来往二哥面前一放。二哥眯一看，沙发上坐着那人真面熟，再一看，嘿，卫衡。顿时不唱了，抱着扫帚坐在凳上对着卫衡傻笑。

    我了他的发，把他拉起来：“走吧，一起把碗筷摆去，哦对了，另一底的是从邻居家借的，等会儿挑来一起去还吧。”

    刚刚一瞬间，我还以为，池迁会说立秋妈妈想把他要回去，吓得我心脏都要骤停了。

    在离婚后最初的一段日，我曾经尝试着想要恨她，可是不知为什么，最后都会想起她的笑容。

    “爸爸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