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柯桐前一黑：“你就当我死在服务区了。”

    “哎要不要叫上费原？”

    刚当两天同学，还不是太熟，跟费原说话最多的就是路柯桐了，但是也没说什么礼貌友的。班说：“路路，你问问他去不去？”

    路柯桐皱眉答：“叫费原。”

    路柯桐叹气，二话没说就给邱骆岷拨过去了。

    搁在小桌上的手机不时震动一，攒了得有十几条信息，费原完洗洗手，然后把手机打开看。差不多都是：你好，我是某某，坐在第几排第几个，很兴认识你。

    ……

    费原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谁，然后回了个“好”。沈多意望着他，开玩笑似的说：“在笑什么，是不是认识漂亮女生了？”

    这时群里有人说：“要不别叫他了，听说他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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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柯桐直接回：“他说他不去。”

问周末要不要去踢球。

    “没记他号。”

    心想：邱啊，我也算为你报仇了。

    “就你丫迟到。”

    其他人求知旺盛，或者是年少轻狂觉得在瞎，都不停追问，那个同学只好继续说：“我初中同学和他一个学校，都是二中的，他好像是打人被开除了。”

    群里还在讨论，越传越邪乎，但是好像谁都不服，班把费原的号码发来，说：“你们有人跟他联系过么？”

    “反正我害羞。”

    费原说：“好。”

    “我新买了钉鞋，周末si你们。”

    费原没答，问：“怎么这么晚？”

    门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阵刺耳的嗡嗡声，一听就是个骑托的飞车党，有人开始惊呼，路柯桐专心致志地穿鞋带儿，都没抬。

    五行缺木是么，费原添加联系人，存了仨字儿：小树苗。

    “放学以后去打工了，在那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沈多意得细，说话也轻：“你在新学校还好么？”

    “谁你，”路柯桐快把圆珠笔掰断了，说：“你们学校的人怎么那么打架？我们学校刚接收了一个被你们那儿开除的，我真为你发愁。”

    “没有。”

    周末班里的男生都约好去育中心踢球，人还没齐，有的显摆自己新球鞋，有的劈着叉。路柯桐蹲在地上穿鞋带儿，把鞋当成费原，穿他个穿肚烂。

    邱骆岷随问：“谁啊？”

    费原骑着托车从正门飚来，跟要撞死这帮人似的，等快人命的时候猛地一转车，玩儿了个漂移，漂完排气正对着路柯桐。

    雨后院里冷飕飕的，费原屈着坐在扎上托车，快十二的时候沈多意回来了，然后俩人就一块儿。

    “我！”邱骆岷一声暴喝，一步就能倒垂杨柳了，“就是他！小白兔的青梅竹！路路他！”

    “踢踢踢，都不许迟到。”

    费原恢复了面无表的模样，但里似乎还带着笑意。什么漂亮女生，就是个漂亮的神经病，姓路，路柯桐。

    “嘛啊？我真不喜男的。”

    刚准备关机，又来一条：后面的，周末要不要踢球？要是球技烂就当我没说。

    ☆、听说你喜男的

    ……

    沈多意说：“你换过灯泡了？我一胡同就看见院儿里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