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没写作业，就卧床睡觉。睡到半夜饿醒了，他爬起来想找儿吃的，经过大书房的时候看见有亮光。

    大书房是路若培专用，别人都不去，他站在门扒门，瞧见路若培还在工作。楼端了一盘心再上来，他门也没敲就直接去了。

    路若培抬看见他站在门，说：“怎么还不睡？”

    路柯桐回答：“睡了，饿醒了。”

    路若培笑容，把桌上的文件收了收，说：“过来，我也饿了。”

    父俩一块儿吃了些，路柯桐吃得多，了一嘴。路若培把自己的杯递给他，让他顺顺。一茶去，觉得苦苦的。

    “这么晚了你还喝茶，怎么睡觉啊。”

    “我怕困，你吃完了就接着去睡，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路柯桐突然想不起来那天的事儿了，他和路若培的矛盾是周期的，隔阵就要爆发一次，但是过后父关系又归于平静。

    他说：“我作业还没写呢。”

    路若培没办法，说：“那你去拿过来，坐在我对面写，咱们谁也别吵谁，行不行？”

    他，然后回房间拿了课本。宽大的办公桌上，俩人对坐着活儿，路柯桐埋写作业，效率比平时还。

    “怎么了？”路若培放文件，发现路柯桐看着自己。

    “有题不会。”

    把手的事儿放，路若培给他讲题，一张草稿纸上都工整地写满了，三解题方法全讲了一遍。路柯桐把纸夹书里，觉得路若培比老师讲的还清楚。

    “三了，快去再睡会儿吧。”

    “嗯，那我走了。”路柯桐抱上自己的东西准备回房间，他看路若培还没休息的想法，说：“你可别累得猝死了。”

    路若培被他气得想笑，但是看着他走到门的背影又笑不，沉声叫他：“路路。”

    他转过来，路若培又说：“抱歉。”

    路柯桐没说话，开门去了。他不需要抱歉，路若培对不起的人多，但是不包括他。

    早上司机问今天放学还用不用接，路柯桐想了想，说：“还是接吧。”昨天捂着肚打车的惨样儿还在脑海挥之不去，他怕了。

    一上午没作妖，课上认真听讲，课认真上厕所，多在走廊看看风景。等看够了，转靠在栏杆上，抬看见费原站在教室门。

    望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