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还轻轻弹了他俩脑瓜崩，“五飞四就得走，今天我睡客厅，省得吵醒你。”

    “我睡觉跟猪一样，吵不醒。”他不，微微抬主动蹭着费原的掌心，“再说了，我还想去送你呢，我定仨闹钟，闹死我。”

    “你闹死我算了。”费原托着他的后颈，然后俯亲吻，亲完仍贴着，留作业一般说：“适度饮，适度玩乐，适度想我。”

    “前俩还行，第三个难为人。”路柯桐咬住费原的峰，也不敢用力，半晌松开觉得浑发，转移话题：“还说和我一起计划开餐厅呢，这就又差了，你考察回来开个杀猪菜吧。”

    费原把他扶起来，随后起去卧室桌上拿了一沓纸。他接过一看，像是份计划书，大面上到小细节都涵盖了。费原说：“选址很重要，我划了个大概的范围，主要还得看看实际况。”

    路柯桐问：“你什么时候得啊，是想给我个惊喜吗？”

    “会想事儿，还惊喜。”费原拉起他去卧室睡觉，说：“这阵儿休息想了想，那天去公司顺整理来了，在家老黏着我要，什么都不成。”

    “老大，赞！”路柯桐像得了宝贝，过了会儿才反应不对劲，“什么叫老黏着你要……”

    费原把纸去搁床柜上，翻压住他，一条挤他间用力地磨，语气却很温柔：“整天激素失衡，冲动又脑残，餐厅麻烦得很，存折里的钱你随便用，但是不许找你爸要，解决不了就等我回来。”

    路柯桐，神都迷离了，抱住费原小声求：“先不餐厅，先我……我不麻烦……”

    “你最麻烦。”费原扬手把被一扯，他们隐藏在被面缠绵，路柯桐的上衣没脱，自己用手指绞着衣角哼唧，受不住时也不求饶，生怕费原尽不了兴。

    “路路，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叫妈了？”

    他愣住，手指也松开了衣服，“你听见啦……我可以叫吗……”费原轻吻他眉心，说：“你不可以谁可以，过几天记得再去一趟，她偷偷给咱俩了厚睡袍。”

    路柯桐跟醉了似的，红着脸不住地笑，最后完直接弯着嘴角睡着了。费原给他盖好被，然后关了他的闹钟。

    四五的时候特别冷，走的时候路柯桐确实跟猪一样，结果到机场后左等右等，汪昊延那孙都没来，折腾到午才走成。

    路柯桐被得狠了，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因为肚饿才醒。他爬到床又看起那份计划书，可是实行起来又觉得没有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