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让荆菁半个钟以后过来一趟。”他随手给路柯桐发了条信息，什么冰箱有粥有饼记得吃，发完觉得自己忒心，有儿狂躁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然后起开会去了。

    费原看着对方又哭又笑，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对方的角。

    “她送了我新的钱包和杯，其实我也有个整理箱，她送我的东西旧了破了我都留着，我以前说过希望她每年都能送我一件礼，因为我怕她忘了我。”

    路柯桐说：“什么是不找事儿啊，我觉得小罗和卡卡特别可，你想要个那样的儿吗？”

    路柯桐溜溜鼻，觉得怪没面的，他抬手抓住费原的衣服，角通红地问：“还说呢，你漂洋过海来查岗吗？”

    在国又待了几天，俩人开启异国约会模式可劲儿腻歪，邱骆岷看不去，专心上班誓死不作陪。走之前费原和路柯桐一起去拜访了温凝，顺便还带小罗和卡卡去踢了足球。

    费原愣住没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路柯桐臊得都贴窗上了，他没绷住，笑着说：“我还没应呢，你就摆个后脑勺给我？”

    他说完不知又在想什么，突然脸就红了，低着酝酿了一会儿，然后凑到费原耳边又轻又快地喊：“您听好了，我就喊一次。”

    “——费原爸爸哎。”

    费原掐住他后颈靠在自己上：“傻缺，我来给你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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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委屈，说：“您从来没歇过这么多天假。”

    “弟弟还问我为什么也叫妈妈，我骗他说错话了，可……明明她先是我妈妈。”路柯桐声音抖得厉害，却又如释重负地笑了，“叔叔人很好，弟弟们也都特可，我妈比以前胖了儿，她很幸福。比起难过，我其实更加兴。”

    “还行。”费原几天没去公司，正合计攒了多少事儿，有些心不在焉，“不找事儿的就行。”

    路柯桐耳朵尖儿都冒了烟儿：“我看云识天气呢，你别和我说话。”

    “弟弟吃饭的时候被着就一直哭，我那时候不敢，怕她不喜我。”

    ☆、费原爸爸哎

    飞机上，路柯桐看着窗外的云若有所思，问：“你喜小孩儿吗？”

    办公室里要签名的文件就积攒了一桌，助理跟在后面嘴也没停过，把这些天的大事小汇报了一通。费原三两喝完杯黑咖啡，看着手机上刚接到的会议通知说：“不是重就别跟我啰嗦，我都替你累。”

    “整天琢磨什么呢。”费原回了神，估计路柯桐又中了儿邪。拿钱包打开，里面夹着路柯桐带着向日葵的那张童年照片，费原说：“我想要个这样的，你能办么？”

  “我妈有新的房了，以前她心里装着很多事儿，照顾草草可以解压，现在她就是因为喜，还能带着弟弟们一起。旧的房，什么意义都没了。”

    飞机抵达时正好是晚上，回家睡一觉明天各忙各的工作。第二天一早，由于餐厅营业晚，费原门的时候路柯桐还在说梦话。

    还是关于升级合伙人的事儿，几个老总缠人，只要费原没明确答应就没完没了。会客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烟雾，桌上一盒雪茄还剩着两支，费原挽起衬衫袖，

    路柯桐怪不好意思的，也不找事儿了，说：“这样上五千年就一个的可不好办，你好好收着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