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暄的脸太过难看，宋林只能摇摇。

    她该是一个大的人。宋林想，看着这样的城市，他似乎都能想象到当年最后的惨烈。

    “你们吵架了吗？”

    想的越多就越，但宋林依旧只能继续向前，快速而定，说了三天就只能是三天，不是自愿还是被迫，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不允许他再退缩。

    “族针对武的研究也在我妈的那个研究所。”

    “啊……啊？”

    “之前那人不是说新省见到外来者都会被杀吗？”

    如果目标达到了，他还有什么事可以呢？周航想留在新省，郑暄可以与家人团聚，那他呢？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与自己无关了。

    “是。”

    “我说……我们现在什么都改变不了。”

    宋林偏过嘟哝一句。

    许是郑暄语气太过严厉，宋林一气，又转过去看着他。

    三天，除了向南方继续走，什么都不了的三天，到达新省要面对什么？要什么？说什么？之后又会如何？宋林不敢想，他胆怯了，宁愿继续在这个不太好的世界浪，他不想去那个伊甸园。

    “宋林？”

    宋林。

    对于宋林会主动

    万一新省的理层不愿意量产疫苗怎么办？虽然他想不到什么理由拒绝，但谁知这有没有犯到他们的一些利益呢？

主要是我母亲是混血。”

    而且越靠近新省，就越要保持警惕，他想起来之前路上遇到的那对兄弟，说他们是追捕对象，也不知到时候会被如何对待。

    宋林想起来他母亲在信里所写的容，郑暄明显僵住了。

    郑暄补充。

    “你妈是混血？”

    “我妈告诉我实验区是会被炸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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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最多就……三天。”

    他打了个方向盘，躲过前方的障碍。

    明知这个时候说句“没什么”就好了，宋林却像是控制不了自己，总想说些打击的话语。

    郑暄语气很是嘲讽，宋林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变了。

    “我们得快走，”郑暄并没有放过他，难得急了起来，“快去新省。”

    他像是突然惊醒了，想起来郑暄的问题，

    离新省越近，车就越沉默，说起来周航和郑暄都是话少的人，一个不说话，一个不说话，所以沉默，就只是一个人的沉默。

    可他们路上遇到的实验区反倒没有周围城市毁坏得严重。宋林抬看着楼大厦，总有些疑惑。

    无话可说，不知从哪一个清晨开始，他与郑暄就似乎陷一个僵局。

    郑暄还是先开了，但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宋林依旧是看着远发呆。

    “快去也改变不了什么的吧……”

    他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细细，也不知在想什么。

    周航抱着他的猫窝在车后座，小声问了一句，接着叫了一声。只有郑暄转，宋林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哪怕是缩在自己世界里的周航，也发觉了气氛的不对劲儿。

    “那就得不到实验成功的活了吧，比如我们。”

    因靠近真实而伤人。

    “我们还要走几天？”

    毕竟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一个人。

    “你……说什么？”

    时间让一切都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