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介然的眉温柔：“没事。”

    “嗯？”

    “那个律师是那个律师，而夏溪律师是夏溪律师，你不可能那事，否则……”

    “……？”

    “算了。”

    “哦……”

    没的半截话是，否则，我不会喜上你。

    …………

    晚上，萧雅陆一策、夏溪周介然分开用餐——这是游上的最后一个晚上。

    菜肴味一般，来时间还早，夏溪忽然想去船上自带赌场，于是回房换上一蓝裙，修的颈和致的锁骨，推着周介然重新电梯。

    赌场位于四楼，灯火通明，纸醉金迷，里面有老虎机、掷骰、-盘赌、21等等游戏，大多桌旁边都是人攒动。

    夏溪溜达了一大圈，发现……一个也不会。

    她问：“周介然，你会不会？”

    “嗯。”

    “嘿嘿……”

    夏溪最先兴趣的是打扑克——小的时候电视里的赌神发哥就打扑克，帅得要命。她自己不敢直接上手，便叫周介然率先开赌，她在旁边看着，学习一。

    而后夏溪察觉……原来周介然胜负各半，可是自从自己“跟”“不跟”地瞎支招之后，就老是输。

    可周介然似乎本就不在意，几百几百金不断地扔去，手都不顿一，也不眨一。夏溪叫他去什么，他就什么。夏溪赌很重，有次周介然手里的牌加起来已经有18，夏溪还是想要加牌，果然爆煲。几次之后，夏溪猛地发现周家二少完全她的话打牌，终于吓得不敢吱声。绿乎乎的百元大钞，两分钟就没了十张——游上的任何消费都是走账，不用现金，赌博除外。基本上全世界的大小赌场都是使用现金参与，直接换取筹码，不走账，不刷卡。

    夏溪不再讲话，周介然恢复常态，两把之后，结账走人。

    “唔，”夏溪问，“21，要靠算是吗？”

    “嗯。”周介然说，“不过，规则几经更改，已经不可摧。胜率上讲，玩家永远没有可能超过庄家，靠算只能比较接近，本就不是很公平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