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澜：“先生……他对规矩十分看重，此事怕是不行。”

    掌柜：“先生真不能通一番吗？那毕竟是明德公主啊……”

    赵以澜找了张白纸对着那些问题誊抄了一遍，问题之间留空白作答。何枫晚那个问题，她直接写了个“退回”。她的好度还有16，最多就只能回答8个问题，然而好度她不可能都用完，至少要留十以防万一，因此她这回只准备回答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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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以澜跟掌柜约定三日后再来，便拿着册离开了。她七拐八弯, 确认后并没有跟踪者，这才回到家中。

    有个问题问赤霞山庄密室在哪里。赤霞山庄她还记得，当初她还在漪漪边当丫鬟的时候遇到魏霖，他边的保镖们就是雇佣自赤霞山庄，那领的冷风还怀疑过她来历不明呢。那密室又是什么的？她发现不用知这些问题的答案，光看问题就能了解不少江湖秘辛了啊。

    赵以澜一脸为难：“谁来都一样, 先生已经定的规矩, 不可轻易更改。况且先生也不愿意被卷朝堂之中，只怕后患无穷。”

    还有个问题问黎乌如今在何。她记得这黎乌似乎是天煞楼的杀手，十煞星之六，蛮厉害的人，没想到居然不见了么？可她记得奚迟说过，天煞楼的杀手都有服一味毒药，每月必须吃一粒解药，否则就会七窍血而亡，若黎乌不知去向，这也不知多久了，说不定他都已经死了吧？等一，这问题的提问者，或许并不是天煞楼相关人员，而是其他跟黎乌熟识又找不到他的人吧？

    赵以澜没有让素衣知这些事的打算, 她独自翻着小册, 十几个问题不多, 她先大致浏览了一遍，惊讶地发现里面有一个问题，应该是来自何枫晚。她盯着这个问题看了许久，颇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她随随便便扮演的婢女, 竟然让何枫晚一直记着，还一千两银寻找她的落，她都有罪恶了，毕竟基本上王小草这个人设不会再现了。

    这些问题是照时间收录的，这个问题就在何枫晚的问题前面，可见这应该是不久前有人问的，提问的人自称“黎夫人”，可天煞楼的杀手是被控制着的，怎么可能会娶妻呢？觉这其中又有一场大戏的样……

    赵以澜把答案写在白纸上，又加了一句话：请尽早前

    素衣是见着, 甚至帮着赵以澜好伪装门的, 虽然赵以澜说此去并无危险, 她却依然担心，直到如今见赵以澜安然归来，她才地舒了气。

    赵以澜都这么说了，掌柜自然毫无办法。否则呢？先生又不是通泰钱庄的人，他什么不什么，他们本无权置喙。

一看就十分危险的事还是算了吧！

    赵以澜挑挑拣拣选了三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黎乌的，她开系统问答，提了这个问题。系统立刻给了她答案，黎乌如今在江南省徐州府日县城南城门瞎街南往北第七间民房。这个答案让赵以澜觉得很惊叹，地址能确到这地步，实在太令人惊艳了。

    除了何枫晚之外，那十几个问题之中还有两三个是赵以澜以前有过接的，或者听过的。比如有个问题问《天命》卷一在哪里，她觉得这说不定是舒断念问的——这些问题自然没有用真名，前面何枫晚那个也是她猜来的，毕竟“婢女王小草”这个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