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戒备起来。

    魏菲并未注意到赵以澜的小心思，似乎没意识到赵以澜还在房间里似的，走到桌旁，旁若无人地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拨浪鼓，轻轻晃动，那有些年的拨浪鼓便发砰砰声响。

    “这是澍儿小时候最喜的玩意儿。”魏菲面上属于母亲的温和神，“他每日都要抱着它睡，离了它，便总也睡不好。”

    赵以澜忽然明白过来，魏菲这正在说的，是她那个三岁便早夭的儿。这么看来，她之前担心猜测的都不对，这位公主殿找她来，问的应该是跟她儿相关的。她要问的，会是什么呢？总觉得也应该是皇家秘辛——难说，当年她儿的死另有蹊跷，害死她儿的人并未找到，她如今才会来找百晓生问个究竟？

    赵以澜正暗自猜测着，魏菲似乎从久远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向赵以澜的目光灼得像是要将她烧起来。

    “我听闻先生有奇才，您帮顾老爷寻到了他父亲的遗骨。我，也想请先生帮我寻一个人。”魏菲双亮晶晶的，透一丝似有些扭曲的希望。

    赵以澜没有接话，公主果然要让她帮忙找杀仇人吗？若是这个问题，她当然可以回答，还好好度她还有的多，回答一个问题足够了。

    不过，这问题很么？为什么公主不直接提问题，非要兴师动众亲自找她来谈？莫非，害死她儿的人，有什么古怪？

    “殿，您请说，若鄙人能帮得上忙，定然不会推脱。”赵以澜。

    魏菲没有急着开，而是指着桌上的一大叠纸张：“先生，这是酬劳，请务必收。”

    赵以澜看了一，若她没有猜错，那里有十万两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恨不得立刻将那几张银票怀里据为己有，可她的人设，此刻却是决计不能崩的。

    “殿，鄙人死脑，定的规矩不会改，回答一个问题，是一千两银，不能少，也不可多收。”赵以澜努力将自己的目光从可的银票们上挪开，“还是等鄙人解决了殿的问题，再收酬劳吧。”

    魏菲并没有在此事上多纠缠，江湖人总有些奇葩的规矩，她也有所了解。

    “那么，请先生帮我测算一番，我的澍儿……我那可怜的儿，如今在何？”魏菲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赵以澜以为自己听错了，公主要问的，竟然是她儿的去向？可她儿不是早就死了吗？

    ……觉不太妙啊，似乎自己还是牵扯了什么要命的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