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破碎。

    赵以澜微微一叹，视线往外瞟了瞟，忽然面一变，一闪躲在了门后。

    外，柳真真足尖轻，落在地面上，而她后，跟着面无表的舒断念。

    柳真真转望着舒断念，扯了扯嘴角：“舒阁主，我已说了实话，我实在不知这《天命》的落，你要问我，还不如去问我那小徒弟。她可是曾经手一抖，将你要找的《天命》丢河里的。”

    听到柳真真的声音，岑莲蓦地抬，扶着墙起便要冲去，却被赵以澜疾手快地拉住，捂住她的嘴对她摇摇，示意她听外的对话。

    岑莲只挣扎了便，以她的功夫要挣脱赵以澜轻而易举，然而此刻她却仿佛失了力气，只能任由赵以澜拉着，微阖双目，听着外的动静。

    舒断念冷笑：“柳阁主，都到了这一步，你又何必如此呢？岑庆天是死在你的地牢，你如今说不知《天命》的落，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柳真真冷哼一声，终于还是服了：“实不相瞒，我当初将他二人囚禁，可并非为了《天命》，从前我也未曾听过此书。舒阁主若还是不信，我也不会坐以待毙！”说到后来，她的语气也变得激烈。

    岑莲猛然间挣脱开早已放松警惕的赵以澜，冲去大声：“师父，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爹娘都是你害死的吗？”

    柳真真未曾料到岑莲竟会现在此，不禁愕然地看着她：“小莲儿……”

    她先前引着舒断念离开，如今被舒断念追打也没有回去找自己的门人，不就是为了避开岑莲吗？她怕二人动手时舒断念会些什么。然而千算万算，这一切竟还是发生了。

    柳真真面容，笑着对岑莲：“小莲儿，为师待你如何，你难还不明白吗？那些莫须有的事，不要相信。”

    “可是，刚才是你自己承认的……”岑莲怔怔看着柳真真，面上早已泪满面。

    柳真真望着岑莲的双之中藏着令人无法看穿的绪，她柔声：“小莲儿，这么多年来，师父待你可有一亏欠？如今你如此怀疑师父，师父可是会伤心的。”

    还没等岑莲回应，赵以澜便现了，扬声：“尊主，你待岑师好，不过是因为她资质，能令你如虎添翼，今后还能继承你的衣钵，将飞燕阁发扬光大，再加之你囚禁了她爹娘令她无父无母的一愧疚和补偿罢了。”

    柳真真看着赵以澜这个她曾经欣赏过的小丫，半晌却了笑：“也怪我看走了，本想着改改小莲儿那沉闷的，没想到反倒为自己引来如此大的麻烦。小一一，你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