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澜：“舒阁主说的是哪里的话，鄙人并不愿意跟任何人为敌，可舒阁主也该谅谅鄙人吧？虽说鄙人也算不好自己究竟还能活几年，想来也就这几年的事了，若今日便帮舒阁主筹算，只怕鄙人的寿元要生生少掉一两年，且还不一定能得到舒阁主想要的答案。”

    她就剩6好度了，总要留着以防万一的，不能再肆意挥霍了。而舒断念的问题，是个无底，她不能先开了这个。

    “那好，既然先生如此说了，我姑且信了先生所言。”舒断念，“还请先生告诉我，《天命》的其余几卷如今在何方？”

    舒断念明显比付鸿难对付，以赵以澜多次跟舒断念打的经验来看，他不达目的便誓不罢休，要让他放弃，真是要很大力气才行，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见百晓生无论如何都不肯为自己筹算，舒断念也失了耐心，一秒，剑鞘，锋利的剑刃堪堪跟赵以澜脖的肌肤相贴，冷的锋利气息瞬间激起她一的疙瘩。

    赵以澜：“舒阁主，你果真要如此？这世上只有一个百晓生而已，死了便再也找不第二个了，鄙人本就命不久矣，倒也不在乎这条贱命，只是舒阁主，你可要想清楚，将来当你想要找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的时候，便再没有一个百晓生可帮你了哦。”

    赵以澜叹一声：“鄙人便跟舒阁主说句实话吧，鄙人每日卜算的数量极其有限，若超过一定限度，便是要耗鄙人寿元的。鄙人得窥天的代价便是寿数要远远少于常人，本来就没几年可活了，鄙人自然极其珍惜这剩的为数不多的好日……舒阁主，你这问题，恕鄙人无法回答。”

    明明很担心舒断念一言不合就杀人，赵以澜却还是将装行到底。理智告诉她，舒断念并不会真的动手杀她，百晓生活着，将来他找不到某一册《天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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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断念一直听赵以澜扯完，才冷笑了一声：“那么说来，先生是打算与我为敌么？”

舒断念，一时间并没有回答。想她当初得知卷一的位置后并没有直接告知舒断念，还不是为了他好？她不想看到明明有血缘关系的人，却因为一本莫名其妙的书自相残杀。可人算毕竟不如天算，她本想自己跑去崆峒门找到卷一给舒断念，可谁知这一去，没拿到书也就罢了，还一次在两个她最想隐藏的人面前暴了她还没死的真相。那一趟去，简直是亏死了。

    她不太乐意诶……

    “说，还是死？”舒断念冷声。

    赵以澜看看舒断念，再查看了一自己目前的好度，有想哭。《天命》总共也不知有几卷，她能用一个问题问系统问答么？万一不行，她只剩的六好度，真要全在舒断念上？

    “你说了这么多，归结为一句话，便是你不愿意为我筹算，我说的可对？”舒断念，他的声音里已经隐隐透危险的气息。

    “当然不对。”赵以澜立即，“鄙人便是跟任何人为敌也不愿跟舒阁主为敌，只是舒阁主何必如此咄咄人呢？今后时机到了，鄙人自然会告知舒阁主你想要的东西在何方，如今却是连鄙人也算不好的。”

    “舒阁主，想必你方才也听到了鄙人跟付鸿所说，鄙人虽窥得一分天，但这到底是损德行的事，有许多人事都无法算准，若因此舒阁主便怀疑鄙人骗你，鄙人可真是冤枉啊！”赵以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