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断念稍稍松开她，却并没有真正放开她，他略略低用目光描摹着她的眉，因想通了某些事而心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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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定要回现代，这两年来这么努力任务，不就是为了攒成就好回到现代去吗？所以她必定不会在这个时代谈，最后只能徒增伤悲。魏霖那边是这样，舒断念这边自然也不会有例外。她已经拒绝了魏霖好多次，却一用都没有，最后她只能指望自己海离开这片大陆之后能让时间河冲刷掉他对她的执着。而舒断念这边，既然他已经几乎是挑明了，她也没可能再继续自欺欺人去了。

    赵以澜此刻脑袋里正飞舞着几个相同的大字：完了！

    舒断念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赵以澜会问得这么直白，微怔之后忍不住笑声来。

    真是……作孽呀。

    “舒断念，你先松开我，行么？”赵以澜挣扎了一没挣脱，只能开。

绕了一圈，一柔却令人无法抗拒的力从腰上传来，她往前一跌，瞬间落舒断念张开的怀抱之中。

    舒断念坐着，赵以澜虽不算很，但被他抱在怀里后，半个其实是有些倾斜的，这个姿势让她很不舒服，更不用说跟舒断念相贴那心悸了。

    他微微侧，双眸笑，轻声：“澜儿，你想说什么？”他顿了顿，“放你山这事，免谈。”

    若是在武林大会之前她这样问他，他或许会不屑一顾地告诉她她想多了，然而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即便每一次的见面都表现得仿佛很怕他，被商昭设计围困的那个时候，她却那样信任着他，促成了他和魏霖的合作。那一回，她又一次救了他的命，而当时他也完全是因为她才会妥协。而在那之后，当众人包围攻讦他的时候，她却人意料地站在了他的前，用受伤脆弱的躯，替他筑成一座牢不可破的城墙，即便他其实并不需要。

    有些事早说比晚说好，赵以澜无奈，只能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舒断念，正：“山的事稍后再说。我就想先问问，你是不是喜我？”

    他将她在怀中，她浑使不上一力气。

    明明从前他跟她的相都不怎么愉快，她依然能着大压力为他到那一步，当时他便知，他放不开她了。当时她受伤颇重，他不能冒着加重她伤势的危险将她带走，只能自行离去。可他并没有走远，他静静地等待着她，等到她独自离开，将她截住，小心地带回血翼阁。这里是他的地盘，她，终究也会是他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舒断念眉尾微挑，得男女莫辨的脸上勾着一抹愉悦的浅笑，勾魂夺魄。

    赵以澜向来不愿意一个自作多的人，因此对方若不是表现得太明显，她其实并不愿意将某些举动看某些信号。她诈死欺骗了舒断念，之后舒断念得知真相后那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的吓人模样，她将之归结为他对她欺骗他的愤怒，她单方面认为他若是逮到她之后肯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然而她似乎错了，不说先前那些日趋明显的信号，就说现在，他语态暧昧，又这样死死抱着她，难还能有其他解释么？

    赵以澜一噎，她接来要跟舒断念说的话，最终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山么？他现在直接把她的路给堵死了，她还有说的必要么？

    赵以澜稍稍移开视线，舒断念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