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赵姑娘，你……”罗锐有些震惊地看着赵以澜。

    赵以澜眉尾一挑，笑得轻佻：“我就算了，你家主不是我的菜啊。”

    她说完便往前走去，罗锐意识地拦住她，赵以澜侧一笑，上她的致眉，这一刻倾国倾城。

    “想动手吗？”

    没有魏霖的命令，罗锐不敢对赵以澜动手，他看了雅间，那边一片寂静。

    赵以澜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去，而这一回，罗锐没有再拦她。

    一直带着笑容直到走明月楼，赵以澜脸上的笑意立刻停滞，回复了面无表的模样，她垂视线，缓缓向前走去，漫无目的。

    明月楼雅间，魏霖的视线追随着赵以澜直到她离开。他呆坐半晌，随后转过在座位上坐好，拿起筷，慢吞吞地夹菜，再缓缓送嘴里。

    明月楼的菜，还是七年前的味。那时候她故意语焉不详让他误以为那些吃都是她用换来的，他当初还真差信了。后来是丁小告诉他，那些都是明月楼的菜。

    一样的味，难忘的记忆。

    雅间门被敲响，他将嘴里的羊咀嚼咽，才说：“来。”

    来的人毫无疑问是罗锐，他本是满面的担忧，刚才赵以澜的态度让他很不安，他知，如今的殿孑然一，真正能伤害到他的人，唯有赵以澜。

    可他没想到，来后看到的，却是魏霖仿佛没事人似的在吃东西。

    罗锐半天不吭声也没有引起魏霖的注意，他慢条斯理地继续吃着菜，那么专心。反倒是罗锐忍不住了，低声：“殿，赵姑娘她……”

    “她对你说了什么？”魏霖没有停筷，只是仿佛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罗锐咬咬牙，豁去似的说：“赵姑娘说，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的女人到都是，以殿的样貌，即便没那个份，怕也是想要几个要几个。”

    魏霖终于放手里的筷，面上的平静渐渐沉淀成一令人胆战心惊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