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天命》这七卷书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才会让系统都不知？是里没有秘密吗？不对，那样的话系统应该回答没有才对，而不是给“未明”这个几乎让她骨悚然的答案。

    莫非……这个《天命》的秘密，及到了她来到这里的原因, 以及系统跟上她的缘由？

    舒断念见着赵以澜的表一瞬间变化了几次，不禁问：“澜儿, 你想到了什么？”

    赵以澜回神, 摇：“没有, 我一儿线索和想法都没有。”

    舒断念明显不信，嗤笑一声：“澜儿，你何必骗我？”

    “我真没有骗你。”赵以澜叹了气, 伸手去, “若你信得过我, 我想看看这些书册。”

    舒断念耸耸肩：“你随便看便是。”

    赵以澜便从卷一开始，飞快地翻了起来。

    既然系统已经指望不上了，她自然只好指望自己。曾经她翻过《天命》的其中一卷，那时候她对《天命》没有太大的兴趣, 所以翻看就真的只是翻一翻，并没有认真去查看，看不懂就放弃了。如今带着目的快速翻看一遍，以她还没有完全被抛弃的古文功力，她发现好几册书里面的文字似乎都不太通畅——不，应该说是所有的都不太通畅。有的是一句话里面的文字语序本就七八糟，有的是一句一句的话没有问题，但连起来的一整段文，上文却连不上。

    不过，这些书里面，卷一是最与众不同的，因为最后一页有其他人的笔迹，是一首诗，抬是雪，落款为天。

    雪，天……萧无雪和舒鼎天？

    赵以澜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初萧无渊会向百晓生提问卷一在何，而最终她和舒断念却是在箫无雪那儿看到了卷一。因为，卷一之中，有舒鼎天写给萧无雪的诗，而这是萧无雪想要的。萧无渊并不清楚七卷《天命》之中藏着秘密，他只找了卷一，也没见他对其余几卷产生过兴趣，可见确实只是为萧无雪找的，而萧无雪对七卷《天命》背后的秘密也不兴趣，她要的，只是卷一而已，只是因为卷一最后一页上，舒鼎天送给她的这首诗而已。

    赵以澜在卷一最后的诗上停了停，抬去看舒断念，却见他正在翻看《天命》最后一卷。其他几卷在他手中也不知多久了，想来他已翻看过许多遍，只有这本卷七，她才刚给他。

    她没声，收回视线继续看她的。

    片刻后赵以澜简单地翻看过所有的七本，看向舒断念：“这些书你都看过了吧？”

    舒断念：“刚刚看完了最后一本。”

    “那你觉得他们写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