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查的东西。只要找到这所谓的原初之地，她相信她会得到个满意答案的。

    “我会再查。然而我过去早已查过，此人未在江湖上留半线索，只怕再查也无济于事。”舒断念。

    赵以澜表示理解：“尽人事听天命吧……”她忽然想到另一个可能，连忙说，“这七本天命都分别是在哪儿找到的？你给我列一吧。”

    原初原初，说不定就是《天命》最先藏的地方呢？

    舒断念斜看赵以澜：“澜儿，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可是知每一卷都在何的。”

    赵以澜咳了一声，她也想起她之前问舒断念哪一卷还没有找到的时候，确实顺说自己知每一卷的方位来着……

    “我只是知曾经它们都在哪罢了，况且在得知你找全后，我就把那些事都给忘了。”赵以澜恬不知耻地说。

    舒断念的神很好地表达了他对赵以澜那不实之语的鄙夷，他随手拿过赵以澜之前用过的笔，就着那句密文答案的方，一条条列他所知的关于《天命》各卷所在的信息。

    照舒断念写的，卷一在崆峒门地，但赵以澜知更久远的地，就在一山老林之中，地她还记得，便在舒断念所写地址后补充。卷二的寻找她并未参与其中，上面写的是某个小门派，她不自觉地想象那造成了多大的伤亡，忍不住看了舒断念一。

    舒断念挑了挑眉：“怎么？”

    “没事。”赵以澜又垂视线，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她再追究也没意思。

    卷三她是一起参与的，就在天地里。卷四是从她手上到舒断念那边去的，原先是在无量山的山之中，舒断念去过那个山，知位置。卷五是从一个商人家的藏书中找来的，那个商人对这本书一无所知。卷六来自一个废弃的村庄，舒断念为了找这书把整个村都翻了一遍，它再早之前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卷七就是赵以澜刚从庄王府宝库中找来的。

    赵以澜看了会儿，觉得越是早的地方越是可疑，比如卷一所在的那，本是岑庆天夫妻的居所，而卷一应当是舒鼎天和萧无雪二人带过去的，因此这里便不用考虑在。这些地方里面，天地最是可疑，那毕竟是个古老的地方，可如今那地方早就被毁了，他们就算想去查探也没。另外一个相对可疑的地方，便是无量山的那些冰里，或许也藏着些什么。

    赵以澜将自己的分析结果简单跟舒断念说了一遍，他沉思片刻说：“我再去探探无量山。”

    “我……就不去了？”赵以澜试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