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脸上乐开了，终于撬开嘴了：“队你也去过白城？”

    罗建飞不置可否。

    季夏继续打哈哈：“队你要是回家的话，肯定要经过北京，到时候我请你吃烤鸭啊。”烤鸭真是个好！

    罗建飞吐两个字：“不了。”

    季夏的心里一痛，独角戏终于唱不去了，罗建飞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还回去个啊。

    了卫生所，罗建飞将季夏扶坐在病床上，卫生员赶过来给季夏检查伤。季夏卷上，血模糊的左来，卫生员拿着酒给他消毒：“是不是又是黑熊的？那家伙总是这么狠。”黑熊就是咬伤季夏的那条军犬。

    “是那家伙。”罗建飞扭过去，不看季夏的伤。

    卫生员又说：“咦，你上还有钢板，伤愈没多久吧？”

    季夏被酒刺激得咝咝倒冷气，一边答话：“嗯，才院没多久。”

    “腓骨骨折，当时应该很严重吧。怎么的？”

    “还好。”季夏嘻嘻笑，“当时在武装越野，碰上地震了，山上来的石压的。”

    “那你儿还真够背的，这都能碰上。记得短期别行度的训练。”卫生员一边清洗一边嘱咐。

    “嗯，谢谢卫生员。”

    卫生员又说：“你之前有没有打过狂犬疫苗？没有的话，我给你打疫苗，三天后记得再来打。”

    “好，以前没有打过。”

    罗建飞回来看了一季夏的小，那儿有一条狰狞的鲜红疤痕，像蜈蚣一样趴在白皙的上。

    季夏打好针，再三谢。罗建飞扶他来：“回宿舍去歇着吧。”

    季夏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队，我这没事，一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