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青的眉一一皱起来：“你想说什么？”

    “你不记得我电话。”郝谦看着他。

    杜叶青一气全堵在，用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恋人的脸，心里面那大的挫败和失望开始扩散。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冷了来：“所以你去勾引他们上床，因为我对他们太好？”

面都吃了去，开始喝面汤。杜叶青问他：“胃不舒服？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

    “忘了。”郝谦把汤也喝得净净，连一片葱叶都没剩。杜叶青把苹果扔到垃圾篓里，沉默了一会，没有提到陈墨的事，只说：“欧老师有急事叫我去一趟青岛，起飞前把手机丢在机场了，今天才从那边找回来。”

    杜叶青意识要反驳，郝谦的神却已经有些失控。他快步走到杜叶青前，突然就扣住了他的双手，低狠狠地咬他的嘴，像从笼里放来的爆发的兽类。杜叶青的腰上的伤撞在了的椅背上，疼得闷哼一声，推开了他，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还没有站稳，郝谦地抱住他，把他压在墙上，一咬住他的结，暴地往上扯他的衣。杜叶青疼得冷汗都来了，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一只手用力去推郝谦，竟然好几都没推开。他的嘴一路往，很快咬到了前的一伤，杜叶青“嘶”地了一冷气：“你疯了！”

    “恩。”

    “陈羽开着你的车来过一趟，你在骗我。”郝谦说，“阿叶，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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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指责来得莫名其妙又委屈无比，杜叶青了一气，手握成了拳，太开始危险地动：“你跟我直说，我哪里错了让你走到这个地步？”

    郝谦脸苍白：“你从来没过我。你对你的助理也好，经纪人也好，化妆师也好全都是一个样，你给他们买礼，对他们笑，帮他们带饭，除了上床以外，你对他们和对我有什么区别？”

    郝谦没说话，嘴角往垂，眉也有凝结的趋势。杜叶青脑中一时间闪过很多画面，这段时间积攒的火气也有上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在耗尽，直直地望着郝谦的睛：“宴会那天我跟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谁床上？我那个助理？化妆师？还是又是别的什么人？你找的人叫得太浪了，隔着电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你喜这一款？”

    “你不懂，你不懂，”郝谦站了起来，“你从来都不懂这些事，你只会廉价地施舍你的温柔和关心，把谁都不放在心上。”

    郝谦总算是发现了他的伤和不对劲，慢慢停了来，视线震惊地落在他肤上的各伤上。杜叶青往一边连退几步，脸难看地穿好自己的衣，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火气，拳了又松。郝谦又往前走了一步，张嘴想说什么。杜叶青转也不回地朝着玄关走去，外和钥匙都没拿，碰的一声带上了门。

    郝谦脸上不多的血很快褪了去，杜叶青的神像一把匕首一样扎他心里。他靠了椅里面，手指有些发抖：“你明明一直都知……你从来没跟我发过火，你本就不在乎我跟谁上床是不是？只要我在你想要的时候老老实实让你，除此之外所有的事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