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的，我就是艳星的儿，就是私生。”

    “……”倪宁在那边怔了好久，再开的时候声音都变了，小心翼翼地，“你那边况还好吗？”

    杜叶青恩了一声，倪宁又叮嘱了几次让他冷静一，不要过激的事来，似乎是因为不安，又啰啰嗦嗦地说了很久才挂掉电话。杜叶青把手机重新放回桌面上，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又重新把手机拿起来，犹豫着，给陈墨打了个电话。

    陈墨的手机是关机的。

    这让杜叶青稍微有一些不安，但考虑到他们两人接到的电话的度，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没电了。杜叶青在客厅里呆了一整个上午，随便给自己了一吃的，也没什么胃，吃了一半就吃不了，倒在沙发上，听着挂钟在墙上滴答滴答的声音。

    陈墨那双总是不见底的幽的睛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面，那双睛执着又期待地盯着他，形状的薄倔地抿着，地拉着他的手。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青哥，我想跟你一直走去。”

    杜叶青觉得自己有些中毒了，但是不想把自己救回来，任由陈墨带着自己往沉，沉到连自己都不知的地方去，直到外面所有的世界都与他们无关，只剩他们相握的着戒指的手。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嘴角浮起了浅笑，不知觉中已经开始轻轻转动起左手上的戒指，直到他随手扔在地上的手机又一次嗡嗡地震动起来，把他从短暂的幻境里面拉了来。

    来电人是杨钧林。

    问的也无非是现在况怎么样，有没有吃东西，冰箱里满不满，需不需要帮忙，接的好几个电话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和兰鸢的事，好像生怕刺激到他一样。杜叶青有了一厌倦的绪，无聊地“恩”了几声，任由话题陷死角。杨钧林的呼很重，好一会，突然：“对不起。”

    杜叶青问了一声怎么了，他：“您帮了我这么多，我现在却……却什么都不了。”

    杜叶青心里有了些许的意，声音柔和了来，：“这跟你没有关系，都会过去的。”

    挂了电话，杜叶青看了一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午三了。杨钧林的话还残留在他耳边，突然让他心里咯噔了一。

    杨钧林会这么想，那么陈墨呢……？他现在又在哪里，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