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青没有说话，好一会，突然低声：“原来我跟他是真的完了……”

    铁门在他们后冰冷而缓慢地合上。

    郝谦应了一声，走到他边：“什么？”

    陈墨从到尾都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微笑了起来，角有些不易察觉的发红，安静了好几秒才：“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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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叶青沉默，郝谦

去，声音还算平和，开：“好久不见，陈墨。”

    陈墨：“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一谈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杜叶青把目光收了回来，落在郝谦的脸上，然后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勺，直接堵住了他的嘴。郝谦僵了一，很快就反应过来，回搂住杜叶青的肩膀，顺从地让他卷住自己的尖。杜叶青隐约还记得郝谦的，很快把他吻得呼急促、脸颊发红，忍不住一把勾住杜叶青的腰，伸手要解他的带。杜叶青松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握着郝谦的手却还没有放开，：“我觉得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谈的。”

    郝谦在整个别墅里转了好几圈都没有他的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跑到车库又发现车还好好的停着，最后在屋找到了他。杜叶青一个人坐在被晒得发的地面上，嘴里叼了一烟，像月光里的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不知在想什么。郝谦在他边坐，跟他讨了一烟：“怎么，现在才回过神来觉得难受？”

    杜叶青盯着他的睛看了一会，突然：“谦。”

    陈墨像是被钉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脸苍白，指关节握得发青，指甲陷了里。杜叶青却没有再看他，和郝谦一起钻了车里面，开车了别墅。

    郝谦偏过看了他几秒，大概是想起了什么，自嘲地笑了起来，大了一烟，：“你之前对我的，本就不是吧。”

    两人隔着一个郝谦和一辆车，就这么互相看着。杜叶青不知陈墨在想些什么，但他的绪的确在一一平复。他了五年时间，从来没有真正放开过这段，也想象过很多次两人再遇的景，真正到了现场，看到了几乎像陌生人一样的旧，反而如旁观者一般冷静了来。原来他真的只是陈墨生命力的一个过客而已，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这个年轻的男人依然在一步一步往前走，反倒只有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固步自封。杜叶青说不自己现在是什么心，也冲着陈墨笑了笑，：“家里全是灰，空调也不能用，就不招呼你来坐了。改天吧，我有时间请你吃饭。”

    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车库里面，杜叶青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开门了客厅，洗手开始饭。被这么一耽搁，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郝谦叼着烟在一边看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异样，于是放心地躺沙发里给今天的陆医生发短信。等到吃过饭，郝谦洗了个澡回来就找不到杜叶青了。

    陈墨很明显地愣了一，有些呆呆地看着杜叶青的脸，微笑还凝固在嘴角边上。杜叶青招呼了一声郝谦，让他上车，自己也伸手拉开了车门，陈墨又喊了一声“青哥”，这一次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杜叶青的动作一顿，转过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