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几亿挣不着？这娃儿我了得啊，可怜是可怜嘛，不过都五岁了，领了不好养啊，真的是。”

    夜中全是觥筹错，真与假之间，笑脸对笑脸，商人对检察院。

    “检察你看你，别这么说啊，人家左小是不是，北京——大地方来的，善事嘛，人得有良心嘛，左小我你。”

    左忱笑着，碰了一杯，又碰一杯。

    “陈律说得对，敬您一杯。”

    “哎……其实吧，你们那里教育资源啊资源啊都缺得很，领回去很贵的啊，左小啊，咱一桌喝了酒可就是朋友，你说说，你啊……你说说，说。”

    空杯落在桌上，很快又满。

    “说啊……那就说。”

    空杯又落在桌上，纤瘦的女人凑过去，酒气满溢，活生香。

    “咱们……不是给发良心补助嘛。”

    “哦——我就说，你看看你们啊，这小心思。哈哈哈，再来再来。”

    杯离开，杯又空。

    空玻璃折三五只光，引着一圆弧划在桌上。左忱的手指压在杯，余光里昏黄的光一错，盲仿若映医院冰冷的地砖。

    那个她举手机，越过游戏界面的视线没有起伏，冷淡而温柔。

    残破不堪的女孩慢慢抬起手指，缩着肩，蜷着脚，指了指手机左角，那三只褐的小熊。

    第5章

    陪了小姑娘一午，晚上又陪酒局，左忱折腾了一整天。等回到酒店，脱了跟鞋缩在床上，她连都睁不开。

    陈礼在衣帽间了一会，脱光了爬起来，就穿着衣爬到左忱上扒她衣服。左忱顺着她翻过来，声音冰冷，满是醉气。

    “我累了。”

    陈礼也喝多了，骂了一句：“装什么大爷，累了也得洗澡。”

    “别吵。”

    左忱翻把她掀去，侧躺着慢慢又要蜷起。陈礼也很累，又烦得不行，不动左忱，陈礼脆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发，拉得她仰起。

    “起来洗澡！”

    “跟你说别吵！”

    陈礼几乎吼一样在她耳边狂啸：“吵你妈吵起来洗澡！！！”她用力手，把左忱一脚踹到地毯上，又爬去扒她衣服。

    左忱不再反抗，和陈礼互相撑着，慢慢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