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那个吧？你太残忍了~”

    左忱有咬牙切齿地说：“别叫我妈……”

    苏惊生嘻嘻地笑着说：“为什么啊？多刺激呀。”

    左忱：“……”

    苏惊生让她的表逗笑了，收回手脚三两坐起来，盘着撑住，左忱看酒瓶，他就看左忱。

    客厅里一静来。

    过了一会，左忱转回，正撞上他的目光。

    她挑一挑眉，视线顺着的角度过去，声音没什么温度地说：“你看什么。”

    苏惊生知她真的醉了。

    他绵绵地说：“看你啊。”

    他趴来，手背撑住脸颊，双目盛满一切自知与不自知的天。

    左忱轻笑一声：“我有什么好看的。”

    苏惊生皱鼻说：“就是好看。”

    “我……”

    “就是好看！”

    左忱：“……”

    左忱不再搭理他，苏惊生就也没再说。

    客厅里又静了一会，苏惊生忽然开叫：“左忱。”

    左忱扭过。

    苏惊生说：“今天老师问志愿了。”

    左忱僵了一，手后撑着，坐起了上半。

    “是么。”

    苏惊生。

    左忱问：“你填得什么。”

    苏惊生说：“我还没填。”

    左忱垂想了几秒，说：“我建议你——”

    “我不需要。”

    左忱把抬起来。

    苏惊生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定。他说：“我知你要说什么。北京有全中国最好的等学府，我不想，也不需要去上。”

    左忱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说：“去上学对你自立有帮助。”

    苏惊生了个苦笑似的表，张开双臂对着左忱。

    “我现在还不够自立吗？”

    左忱气，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说：“你得会一没有我是什么觉。”

    苏惊生收回手抱住膝盖，仰看着左忱说：“那个我早就会过。”

    左忱低看他，看到他抿起的线，看到他细微的动不安。

    苏惊生轻轻地说：“你忘了吗？我早就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