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瞪圆的睛，诧异：“你有事？”

    “什么你啊你啊的，我是你叔！”

    林重：“你输。”

    林毓琦只听见他叫叔了，心里受用一，又吃了两饭，“叫叔就行，不用你我的。”

    他看林重不吭声，就找到了辈的威风，开始对几个小孩训导，尤其是林重，一一个小九叫着，“你不要觉得自己读了几本书，就寻思有多厉害。别忘了天山外有山天，人后面还有厉害人。”

    几个孩都憋着笑。

    跟着林毓琦混的俩孩小声提醒他，“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林毓琦没听明白，“我说的不对吗？不是就是有天有山，再倒过来！哼，别以为我不会想糊我。”

    林重搓搓小手，憋不住笑的脸颊脸，清清嗓，正：“林毓琦，你娘在慈通庵还好吧。”

    直呼其名，直言辈事，这是不敬，如果对别人哪怕是林毓轩，林重都不会这样。

    可林毓琦实在是……

    林毓琦愣住了，其他几个孩也立刻不吱声，他们觉林重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平平的，很像先生要发火打人的时候。

    他们也听说不少林重的事，刚来学堂，大家看他得小，且又俊俏，不少调孩就想欺负欺负他。

    过程大家不知如何的，反正就知欺负他的孩如今都服服帖帖的，见了他就规规矩矩地主动问学弟好，所以现在学堂的学生没有不知林重不好欺负，当然不欺负他的好也多，讨论学问、借钱、吃、礼，林重也是大大方方从来不藏私不小气的。

    从前围着林毓琦转的一帮孩，如今一个个服服帖帖的，全都规规矩矩念书，不念书的就回家活。

    林毓琦失了势，就觉得是大家势利，都结老太太的心去了，不拿自己当回事。

    他重重地哼一声，“我娘在慈通庵，你娘在青云庵，咱们半斤八两！”说完他得意洋洋地挑起，轻蔑地睥睨着林重，这个姿势让他很。

    林重看着他，淡淡：“我听说青云庵是疗养的地方，慈通庵是悔过的地方，哪里来的半斤八两，你自己十六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