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当就分工合作，铮铮地拨起来，倒也是指法熟练，“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好！”赵大虎忍不住就叫了声好。

    完了又觉得自己犯蠢，偷去看林重，见他没有责怪的意思这才舒了气。

    赵大虎虽然听不懂词儿和曲儿，但是他荤曲儿可没少听，弹琵琶的也没少领略，也能辨个好歹。

    一曲终了，三女就想往前凑。

    这时候林重提筷吃饭，似是不小心将曹典史给的腰牌掉来，赶捡起来揣回袖中。

    小二和三名伶人却已经看在里，顿时脸一变，也不再纠缠，福了福拿了赏钱就走了。

    饭后林重对赵大虎：“你去打听一，看看青云庵往哪里走，时间来得及咱们就直接去青云庵，不要跟人说咱们的事儿。”

    赵大虎，“公放心，咱省的。”

    林重望着他背影看了一，这个赵大虎哪儿都好，沉稳练，办事利索，就是……在府城的时候他就没少和那些差役一起去那地方，这个也没办法，毕竟血气方刚，这时候的男人也没太多这方面约束。

    他扭对正给他铺床的林大秀小声：“爹，我觉有不对劲。”

    林大秀抬看他，“客栈还是那些人？”跟着他们的锦衣卫。

    林大秀走过去，在床沿上坐，“在府城和济南的时候，爹你去过青楼吧？”

    林大秀顿时一囧，然后，“有时候他们会找我去喝酒，大家就是听听曲儿，诗。”末了还得叮嘱儿，“你还小，就算他们找你参加文会也不能去。”

    林重笑：“爹，我懂。”

    林大秀扭看他，你懂什么？还一副真懂的神，“你去过？”

    林重使劲摇，“我对姑娘和曲儿都不兴趣，我去嘛，再说了，我们举办文会是赚钱的，去那地方钱儿似的，谁犯傻谁去呢。”

    林大秀：“……”

    林重不逗他爹了，“爹，你也听过那么多曲儿，那你说说，那些曲有什么不一样的吗？”他指了指自己的笛，“我和老爷也一起笛，琴箫合奏。”

    林大秀想了想：“倒是有几个琴艺不错，唱腔和婉转，清雅不妖，众人也都喜去听。”

    林重，“这是正经大青楼了。”这些地方的姑娘都是受过良好培训的，文学、音乐素养都很，很多落魄文人的作品都是考她们传唱才传播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