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她们一直在厨房什么都不知。

    庄继法看她们一副惊恐的样，问：“倾城大家呢？”

    众厨娘继续说不知。

    庄继法就觉有不对劲了，这个洪倾城也算京城丛中有名的大家，琴棋书画无不通，还能作诗填曲，生得又清貌，是很多文人墨客想要结的对象。

    不过她和那位欧倾一样，对那些一掷千金的男人不假辞，也从不委于男人，想要听她弹一曲都要预约，且看她有没有心。她们这样所谓的卖艺不卖的女，向来都是多才多艺又清孤傲的，等闲男人不了法，不知多少人想要幕之宾而不得。

    庄继法原本寻思以林重在民间的名声，只有他不想的没有要不到的，如果他亲自莅临，再清的所谓卖艺不卖的大家也会为之倾倒，主动侍奉的。

    他想的好，这样的女人知退也懂礼，既知识趣还不会缠人。到时候风一度，不但可以让林重享受男孩儿变男人的妙过程，又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既不需要纳妾也不耽误娶妻，多好的事儿。

    谁知事似乎有蹊跷。

    他问了几次也没问来，最好只能回去厅。

    他发现向来温和的林重一脸冷凝，一双黑沉沉的没有一笑模样，这样的林状元哪怕年纪小也让人觉得压抑。

    “重，怎么啦？”庄继法走过去坐，“我让厨娘准备早饭，官服一会儿也有人送来，我们可以直接上衙去，你想去上衙还是家去？”

    林重现在已经完全沉静来，之前的躁动、心纷以及生理的混，让他有些放纵，经过昨夜和今晨，现在他已经彻底静来。

    虽然有懊恼人为什么总是在犯错之后才能领悟，可毕竟也积累了经验教训，比撞得破血还领悟不到好。

    这件事他不能怪任何人，就算他的朋友诳他来喝酒有别的安排，也是于为他好，所以他不想迁怒任何人。

    毕竟大家的三观不同次元。

    再者就算他生气，责怪也没用，只会伤。

    “没什么，以后咱们不能来这里了。”

    庄继法看他模样不知昨夜他和那位倾城大家到底是成没成好事，愉快不愉快，理说不该是这样的表啊，难是被人家嫌弃了？

    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