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会超过五六，拿到鹅就要清洁、脱脂、化等工序。

    这些自然难不倒制笔大家，绿渏和红罗就能帮着沈君瑶得很好。

    后面就是用雕刻刀来制作鹅的笔端。

    沈君瑶之前收到沈老爷的信已经用普通的鹅练习过几百次, 削制了上百支鹅笔，经过试验她找到了最佳的笔尖模型。

    林重看她刻来的笔尖，那造型和有些致的钢笔暗尖差不多，他非常惊讶, “这个笔尖是如何来的？”

    沈君瑶笑：“经过很多次使用，我发现这样的笔尖不那么容易漏墨，书写起来弹十足，不伤纸。”她自小跟着沈老爷和老和尚学制笔, 经验丰富，比现在很多有名的大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挑了一支鹅笔递给他，“世兄试试看。”

    林重却更加好奇，“这样的鹅笔，是不是需要特制的墨？墨太，书写的时候不那么畅吧。另外，纸张是不是也需要特别的？”

    林重一连提了几个问题，沈君瑶却非常兴，这说明他对这个有兴趣，否则他就不会问问题，只会说好好好应付过去。

    她让绿渏拿了一笸箩纸来，里面有各各样的纸，什么熟宣、生宣、白麻纸、黄麻纸、竹纸、棉纸等等，又亲自挽袖磨墨。

    林重发现她磨墨的时候注与平日不同，这一次注更多，原本稠油的墨就变得略稀薄起来，他暗笑自己犯蠢，中国的墨块基本都是松烟墨、油烟墨，是最细小的颗粒，研磨之后就和油一样，写在纸上本没有颗粒。

    只要足够细，研磨的时候略多一些，用鹅笔也是可以写的。

    这样的墨因为分不是很多，反而不容易漏墨。

    他拿起一支细细的鹅笔蘸墨写字，发现的确不容易漏墨，但是也有缺，墨还是过于，不那么畅，容易堵墨，他示意可不可以再略稀一些试试看。

    纸他也不用平常的好纸，而是用最普通便宜的竹纸。

    试验之，发现这样反而更好用。

    沈君瑶笑：“如此一来，清华书斋就可以开始卖了。”她俯看林重写字，见他写的就是褚遂良的《雁塔圣教序》，那字骨分明，却又秀至极，让人十分喜，不由得看得神。

    她因为靠得略有些近了，的发丝垂来不小心拂过林重的脸颊，让他觉得的，鼻端就嗅到了淡淡的茉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