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暗：【讨论了什么？】

    “嗯呐。”郝明笑着，就像发现了新玩。

    【谁拿你记忆了？自己过来的有资格说？】凌暗想翻白，可惜现在的控制权在郝明那儿，他什么也不了。

    “理说，双重人格之间是没办法直接在脑行对话的……我没遇到过这况，也不知是好是坏。”程方霖有些担忧，但很快就释然了，“没关系，郝明跟凌暗都是好孩，都是我的儿，你们要好好相，不能吵架哦。”

    其实，早在郝馨指控郝明杀人的时候，凌暗就想把的控制权从郝明那里夺过来。

    而他思考的容也是完全影响不到凌暗的。

    困意如般袭来，但郝明是通过把视线集中在自己的脚尖上撑了过去，拼命去撬凌暗的房门：【凌暗，来个易吧，把痛苦的记忆给我，留今天的记忆。很公平？】

    所以，几分钟后，在郝明脑现以对话：

    郝明：【凌暗怎么想？】

    现在，郝明能清晰地觉到自己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兴奋地对程方霖说：“程哥！我能跟凌暗对话欸！我是不是疯了！”

    毕竟今天，他跟程方霖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还被程方霖吻了额——这好的验，以后不知还能不能有了。

    凌暗：【什么？】

    好在这件事并没有对郝明造成二次伤害，最终是圆满地结束了，凌暗松了气，有如释重负的觉。

    凌暗：【嗯，你是。】

    郝明：“他说我是！”

    “欸？！”郝明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程方霖哭笑不得，觉得兴奋的郝明有可，忍不住抬手了他的狗：“你是人格分裂，不是神分裂，没疯。”他安完，这才意识到郝明话里的重，“你真的能跟凌暗直接对话？”

    换句话说，当他太专注于某件事，忘了凌暗的存在时，凌暗就像真的不存在一样，完全不影响他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思考。

    凌暗：【……公平个。】

    【我失去的那些记忆，是不是都在你那里啊？】郝明用着疑问的语气，可心里对此是持肯定态度的，【那些记忆是不是很痛苦？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年……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可以自己承担，你把痛苦的记忆都还给我吧？只要能让我留今天的记忆。】

    凌·新玩·暗：【……】

    而正因为他一时的松懈，郝明成功撬开了他藏的地方，找到了他。

    是凌暗回应他了吗？

    凌暗受不了了——拿记忆跟他易？当他是什么？记忆搬运工？

    但他很快发现，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跟凌暗对话——只有他烈暗示自己是在跟凌暗对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才能传到凌暗那里。

    郝明：“好哒！”

    郝明：【我们刚才讨论大半天了。】

    程方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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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一次，郝明严防死守，愣是没让他找到半丝间隙。

    他觉得这预不会平白无故地现，一定有它存在的理。

    不知为什么，自从能跟凌暗对话后，郝明就不困了。

    是凌暗的声音吗？

    所以他很担忧，他想要阻止这件事。

    他们明明共用着一个大脑，却像同时使用着完全不同的两个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