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还以为法和功能双修呢，因此被他吓得梨带雨。

    符远知有不忍心了，因为有自己是恶霸的觉。

    ……可不能给师尊知这段黑历史！

    “算了, 你别哭了, 我今天心不坏, 先帮你的忙也可以。”符远知一本正经地胡说——他本来就是要先帮女鬼的，因为他不确定他师尊留在这里的是什么法阵, 法阵的作用又是什么，他也不保证能修，更不保证会不会修不上反而导致了更糟的结果, 比如灵气逸散更快。

    但那肯定是师尊的灵力, 符远知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云梦之主的灵力啊，见过一次的都不会忘, 师尊留在那个尊记忆里的那一刀，那么惊动天地的声势，收敛之后, 师尊依然可以笑得那么柔和。

    月栖峰上那满山郁郁葱葱的草, 蹦嬉戏的动们, 以及赤着脚站在它们中间的师尊……

    符远知回忆起来克制不住笑了一，收敛心神，决定先去帮女鬼收拾了徒留的脏东西，顺便也去找到其他失散的人。

    虽然如此, 符远知也并不全然信任这个在荒野隐藏了五十年的鬼修，他掏门时燕容仙分发的灵剑，说：“我得保证你不能害我，不如这样，我们签个契约。”

    “契约？”女鬼白瑛有茫然，“那是什么？”

    “就像房契地契，只不过我们用自灵力来签，我用这把灵剑护你，你暂时在我剑中个剑灵，虽然不太自由，但者铸造的灵剑能让你的魂魄不沾邪祟，神智不会被煞气气污染，而你需要在契约存续期间，服从我。”符远知说，“大概，就像你们凡人会有平民女孩去大人家丫鬟，我就是那个雇主，你得给我工作。”

    白瑛犹豫了片刻：“服从你的话……”

    符远知也明白，这女孩已经被所谓上仙大神骗过一次，所以他默默抬起手，灵力透掌心，四个浅金的字在荒村中像一盏孤灯。

    “这是我师尊立的训。”符远知说，“我虽然不是你往常认知里的正正统，但我仍然认同、并信这四个字。”

    ——有所不为。

    这四个字在他掌心散发着温的灵光。